看着穗子在认真的看书,苏之恒就将在院子里面做东西的秦山喊到屋子里面。
“你怎么不告诉我家里面钱不多了啊。”要不是他今天去买书,他还不知道。
秦山抿唇,“有钱,我最近在家的时候接了一些木工活。”
秦山打猎和木工都是很好的,如今这里没地方打猎,便去接了一些木工活回来做。
苏之恒这些一直忙着在外面,家里面就秦山照顾着,他虽然也在找,但是终究要回来做饭。
苏之恒看着秦山的手道,“嗯,现在这样不是办法,明天你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京城内有一条横贯京城的河流,别人都说这条河可以直达天际,因为没有人知道这条河的尽头在什么地方。
河上面飘着各种船,那些船张挂着红色的灯笼在夜间便会被点上蜡烛,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
让便是各种桥,桥的上下都有无数摆着摊的小贩,有卖糖人的,有卖书画的,每日在这些桥下面都会划过无数的船,像是各种鱼穿梭而过。
秦山和苏之恒步行在桥上,不时还会有马车通过。光是看这里哪里想到外面其实在打仗,只能说京城十分繁荣。
做这些小摊贩容易,但是赚的钱和他们之前相比实在是太少了。
而街边的店铺都开的正红火,他们暂时还不知道该开什么店铺,最重要的事情是他们的钱不够他们买下店铺了。
苏之恒买了几身衣服,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年给过去再说。
回到家里面穗子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得正香,苏之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将穗子喊醒,让他试试衣服合不合适。
秦山将新买的蜡烛给换上,眼里面带着笑意,“你二爹爹买的时候一直在说他害怕你不喜欢。”
穗子立马道,“喜欢,二爹爹买的都喜欢。”
才不过三年,京城里面很多衣服样式都已经变了,苏之恒还在想当年他们的衣服都是简洁方便为主,现在的衣服反而多了那么多累赘,苏之恒一看便不喜欢。
苏之恒给他们挑的当然属于简单大方那种,穗子比之前白了一点,但是还是依旧黑,穿上这个只能说是比以前穿的新了,但是秦山穿上就不一样了,他身材好,身上的肌肉好看还有用。
这远远的一看真的就像哪位将军。
苏之恒有些怀念,爹爹也是这样,有时候在家也会穿着盔甲,然后带着一身血衣回来,他长相肖母,甚至性格也有些像他娘亲,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极快的就是接受自己嫁人的事实。
“这样很好。”穗子很高兴,以后每年二爹爹给他买的衣服他都要收起来。
等到秦山烧好菜,苏之恒已经教了穗子一些,“下午咱们去看看有哪些可以建酒楼的地方。”
他想过了,他和秦山最熟悉的就是就酒楼了,甚至在蜀山镇的酒楼很多都有京城酒楼风格,而且他还也可以做出别人想要吃的味道,这样看来十分的保险。
穗子显然没想到秦山和苏之恒会准备开酒楼,“二爹爹,可是我看这里的酒楼竞争很厉害啊,咱们可以吗?”
苏之恒笑了笑,“你还不相信你二爹爹吗?”
这般说着苏之恒就准备去做些甜食给穗子和秦山吃。秦山很久没有吃他做的食物了。
只不过在开酒楼前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要赚钱。
苏之恒想要画画出去卖,之前和他相熟的人估计已经都不在京城了,应该没有人可以认出来他的画。
画了两天,苏之恒便拿着他的画到外面的街上去卖,他只是卖给那些卖画的,他不想在这里摆摊子,只能这样做。但是他们给的钱实在是少。
苏之恒心一横,便去了集芳斋,集芳斋名为集芳,这里卖的各种东西都有,之前他也同朋友们来过这里,只不过这里高人太多,他本来不想到这里来的。
集芳斋光是在京城就有好几处店铺,一进去便可以闻到龙涎香的味道,沉木的家具上摆着各种古玩字画。
苏之恒将自己的画替过去,稍微压了压嗓音道,“不知道这幅画,集芳斋可以给出多少钱?”
苏之恒画的是一幅高山图,只不过表为高山,实为树木,一看这幅图便可以感受到作画人阴郁的心情。
“客官,你这幅画是自己画的,还是别人画的?”
“有什么区别吗?”苏之恒道。
小二笑了笑,“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是他不相信面前的人可以画出这样的画。
苏之恒道,“你看这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