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能做到的,随便你开,总之立刻给我闪开!”
曲连城就要到门口了,她没工夫跟冷元勋废话。
“记住你说的话。”
曲灵栩眨眼的功夫,对面的冷元勋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等曲灵栩再吐槽什么,曲连城已是火急火燎地进入正厅,人还没站定,就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这个逆女,竟敢在庄子里私会外男,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姐姐,你要是看上哪家公子直接跟爹爹说就好了,何必要。。。。。。”
曲凤衍似乎怎么都说不出后面的话,只用帕子遮了遮嘴,继续道。
“这要传出去,所有人都会觉得父亲教女不严,你让父亲和将军府的颜面往哪儿搁?”
曲连城最在意名声,就凭这一条,他就不会轻易放过曲灵栩!
果然,听到‘颜面’二字,曲连城更加火冒三丈,“那个男人在哪里,让他出来!”
“那位公子去客房休息了,女儿这就派人去请。”
“谁允许外男住在庄子里,管家,马上把人给我带过来!”见曲连城怒不可遏,曲凤衍连忙挽着他的手臂柔声劝道:“姐姐也是一时糊涂才被那男人迷惑,您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这话听起来像是给曲灵栩求情,实际上却是将曲灵栩私通外男一事坐实,身上背着这么个罪名,曲灵栩就别想嫁什么好人家了。
“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曲连城的心情本来就差到了极点,见两个家丁毫无规矩地冲进来,当下怒喝道:“没有规矩的东西,是想被拖出去杖毙么!”
“老爷饶命!”两个家丁匍匐在地,连声哀求道:“小的不是成心惹老爷生气,只是送大小姐来庄子的车夫一直没回府,二姨娘就让小的们沿路去寻,不成想。。。。。。竟然在半路上发现了他的尸体!”
“车夫好端端怎么会死了?”
曲凤衍漂亮的丹凤眼中尽是悲伤,甚至还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
“小的们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家丁从袖中掏出一只带血的银簪,呈到曲连城面前,“老爷,小的们找到车夫时,这只银簪就插在他脖子上。”
“这是姐姐的簪子。。。。。。”曲凤衍转身看向曲灵栩,似是不敢相信,摇头,“姐姐,爹爹送你来庄子实属无奈之举,你就算不愿意也不能拿车夫出气!”
先隐晦地指出曲灵栩对曲连城心存怨怼,又将杀害车夫的罪名牢牢扣在对方头上,还落了个怜惜下人的善良名声,当真是一举三得。
“妹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哪只眼看到我杀了车夫?”曲灵栩用银勺拨弄着云意端过来的药渣,不紧不慢道。
她曲灵栩又不是白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会让曲凤衍的奸计得逞?
“当时只有你跟车夫两人,这簪子又是你的,还能有谁?”曲凤衍撇着小嘴,不服气地追问道。
无论人是谁杀的,曲灵栩都是最大的嫌疑人,怎么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