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倾青瞪着敖润之大喝,心里寻思着,要是他再发神经,自己是不是可以像今天早上一样,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可她想了想,好像现在的情况不行,因为他在生病,而且人看起来还没清醒过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踹他一脚的话,万一他摔坏了,那她怎么跟那群姐妹解释啊,说她虐待病人???但是……这混蛋就连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也想上她么?靠之!!!
于是,柳木倾青纠结了,一时之间僵在那。不知道自己是该踹敖润之一脚,还是任他压着自己,反正目前为止他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事实证明她想的太乐观了,并再一次想的太天真了,因为敖润之出格了……
“宝贝……儿。”
前边说了两个字,中间一顿,最后再一个字。
敖润之用无比沙哑的声音开口,紧接着俯下|身低下头,炙热的唇瓣压在了柳木倾青的唇上。
这就叫先下手为强啊!敖润之这一出,柳木倾青压根没想到,结果自然是再次被轻薄了。他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她的双唇,轻轻啃咬那娇嫩的唇瓣,再饥渴无比的吮吸她口中的津|液,甚至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抓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
“别……唔……放开……啊!”
趁着被亲吻的空隙,柳木倾青冒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她的声音因为敖润之的举动而变的湿润缠绵,化成又软又糯的语调。这样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因为这和她平时偷看床戏时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就好像她就要和敖润之亲热了,现在是前戏。
很好,这次她真的猜对了,敖润之果然开始进入主题。他把她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用一只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腾出的那只手就开始不客气的剥她的衣裳。柳木倾青被他吻得气息不稳,半响才有力气大吼出声,“敖润之,你放开我!靠,你找死是不是,连我也敢动!”语毕,使劲挣扎。
“乖,别动。”敖润之沙哑着开口,眼睛里的红光依然旺盛,呼吸也越发沉重。随着他拉开柳木倾青肚兜的那一瞬间,他的呼吸蓦地没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惊天美景一般,连呼吸都不敢,怕惊扰了它。
两团雪白的丰盈跃入眼帘,犹如两只小白兔静卧在那,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着,顶端红艳的果子挺立着,似在邀人品尝一般。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雪白峰峦上的图案,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莲,有些妖异的青色,与周围的雪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敖润之一看到它,立刻满脸狂喜,眼中也露出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的光芒。
“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敖润之无比激动的大叫,而后低下头,薄唇一张,把那红艳的果子含入口中,用力一吸。
温热的口腔,炙热的唇瓣,还有那大力的吮吸,种种化为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击中了柳木倾青,把她电的浑身一颤,口中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啊!!!”
声音刺激了敖润之,他抬起头复又吻上柳木倾青的唇,牢牢的压着不放,火热的大掌也蜿蜒着抚上她的双峰。先是不轻不重的抚摸轻按,而后温柔的动作突地变得激烈,他握住她一边的丰盈,大力揉捏,把它玩弄成各种形状。
“唔唔唔!”嘴唇被堵的柳木倾青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好不容易敖润之放过她的双唇了,她除了大口喘息之外什么也说不了。敖润之转移阵地,从她的下巴一路亲吻而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和锁骨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仿佛在给自己的领土做标记一样,他红着眼用力吮吸啃咬,非要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弄出属于他的印记才罢休。辗转反则,最后埋入那雪白的双峰之中,一边用手揉捏着,另一边就用嘴啃咬舔舐,甚至像个婴儿一样含住她的红果吮吸。
柳木倾青快被身体自动产生的感觉吓呆了,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会,好陌生好可怕。她真的要吓到了,从小到大偷看着床戏长大的她也要被吓到了,这样火热、躁动、不安的感觉,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流窜着,像一簇簇火焰,点燃她各个部位。
……
不知什么时候,敖润之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而她却没有发现,依然沉沦在他编织的欲|望之海中。
上好的绫罗绸缎渐渐被剥离,露出青葱白玉般的娇躯,显出健硕修长的身子。敖润之一点一点的把自己与柳木倾青脱得精光,直到两人肌肤相亲,毫无遮掩的传递给对方自己的温度。他用炙热的唇瓣,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也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同时把两人烧的理智全无。
敖润之仿佛下了毒,把一向精明能干的青妈妈变得迷离,神智抛到了九霄云外,令她变得乖巧无比,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他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揉捏着她雪白丰盈的双峰,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到此时,他伸出手,探向她最隐秘的地方,那里已经流出了温热的蜜汁,沾染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先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腿间,而后伸手捏住那颗花珠按压,阵阵快|感直冲大脑,使得她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突地,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湿润的入口画了几个圈圈,然后轻轻探了进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指的形状,随着他马上展开的轻轻抽|动,她忍不住发出更为大声的呻|吟,像极了那些姑娘们被疼爱时的叫声。
“啊,嗯,啊啊……”
听着柳木倾青娇媚的呻|吟,敖润之的额头上和身上聚满了汗珠,密密细细汇成一滴滴,滴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他看到她露出惑人的神情,美丽洁白的身子就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花|穴中进出着,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令他只是放入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太紧了,她太紧了,这样的紧致会把他弄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