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亲昵,叶欢颜脸颊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们是夫妻,你说我要干什么?”
沈顾试探着伸出手去解叶欢颜的上衣带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叶欢颜,不放过叶欢颜脸上丝毫微表情。
“你、你、你。。。。。。”
叶欢颜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磕磕绊绊了半天,就只有一个字而已。
沈顾脸上笑意渐深,声音温柔而蛊惑:“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谁说不行了?”
叶欢颜不服气的转过身来,看着近在眼前的人笑容温柔,目光炙热,好似身处前世那不知多少深夜不可触碰的梦境。
叶欢颜心头突然一热,伸出双手抱着沈顾的脖子,用力将人拽下来,带着之前的凶猛架势不顾羞耻的亲了过去。
沈顾闷笑着,见叶欢颜恼怒的要抽身,一手扣在叶欢颜后脑上,反客为主。
房间温度缓缓升高,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子落入房间,却见地上衣衫凌乱,两人衣衫纠缠交叠,榻前帘子放下,映出两人纠缠的剪影。
夜深人静,沈顾抱着昏昏欲睡的叶欢颜,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沈顾。”
叶欢颜窝在沈顾怀里,只觉得心安不已,亲昵的往沈顾怀里蹭了蹭,找了最舒服的地方闭上眼睛。
“别走。”
半睡半醒的呢喃,听的沈顾心里暖融融的。
“不走,放心睡吧。”
“你说的,说话算数。”
“一言九鼎。”
沈顾声音刚落下,怀里就传来叶欢颜睡熟的均匀呼吸声,不由的失笑。
突然瞥到枕头里侧一抹金属亮光,沈顾诧异的伸手,把那闪着光的东西抽出来,竟然是一支发簪。
那簪子比普通簪子尖锐太多,若是那天是这支簪子,他手臂的伤口绝对不会这么浅。
显然是后来又重新准备的防身簪子。
“为什么?”
沈顾捏着簪子,满心疑惑。
叶欢颜是侯府嫡女,自幼生活优渥,据他所知,至少前十五年里,叶欢颜的生活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甚至没有遭遇过什么挫折。
怎会养成防身的习惯?
“难道是为了防沈轩不成?”
已知这簪子并不是防备他用的,侯府的人更不用防,除此之外还跟她有纠缠的,就只有他那个弟弟沈轩了。
“难不成真被如风说对了,他们之间并非我想的那样,而是有其他猫腻?”
看着在自己怀里乖顺睡着的叶欢颜,沈顾心中思绪万千。
许久之后,沈顾叹了口气,呢喃道:“看来,得快点儿了。。。。。。”
接连两晚上没睡好,在沈顾的怀抱里,叶欢颜难得睡了个好觉。
翌日清晨,沈顾早早醒来,穿戴好后见叶欢颜还睡的香甜,不由的失笑,低头在叶欢颜唇上亲了亲,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