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穿着的是一身朱红色飞鱼服,那红色映在苏檀迷蒙的双眼里,竟看成了大婚时穿的服饰。
难怪说着什么新郎倌儿,萧时宴都要气笑了,反手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啄了下那不知所谓的樱唇:
“新郎倌儿?看来苏世子这嘴要好生调教一番了。”
苏檀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在那人只是啄了下很快放开,直叫她大喘了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那驾车锦衣卫的声音:
“督主,到了。”
萧时宴偏头,冷声吩咐:
“退下,让周围的守卫撤走,不得靠近。”
旁边的人迅地有序远离,未曾出一点响动。
望着身下嘟着嘴不满,气呼呼但眼神仍不太清明的小东西,萧时宴眸色红,燃着一股灼热,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
“今夜本督便当回新郎倌儿,满足一下苏世子。”
苏檀哪里知道,她在醉意中惹怒了这尊大佛,只感觉耳边的气息令她痒,瑟缩着要躲开。
却不料直接被人箍的紧紧的,压在马车内的软垫上肆意妄为,不肖片刻,她的脑中更加昏沉,仿佛坠入了无边的浪潮中,上下漂浮……
马车停在静谧的院中,四周空无一人。
下一刻却骤然晃动起来,吱呀地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才恢复正常。
……
再次醒来时,已是在侯府。
苏檀坐起身,揉着刺痛的额头,浑身还酸痛不已,想着都怪自己贪杯,这宿醉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听到动静,采萱走了过来服侍她洗漱,脸上满是幽怨之色。
连苏檀都感受到了,忙好笑地问:
“怎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可是有人欠了你银子?”
采萱不说话。
外头的夜蝉却是知晓其中原因的,自从督主将公子抱回来,采萱的脸色就没好过。
想到这里,夜蝉轻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采萱就出来了,在一旁恹恹道:
“我知晓你是督主派来的,可既然来了,便是要为公子着想的,公子身子打小不好,又瘦弱,哪能,哪能经得住督主三天两头的折腾!”
她有些脸红,虽未经人事,但方才公子身上那些惹眼的红痕,她还是懂些的。
东厂那位她又反抗不得,只得对夜蝉说:
“能否劝劝督主,节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