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次来到丹州,是来接任主君之位的吗?”
“天啊,主君大人,居然是一个,妙龄少女……”
楚怀夕愣愣地接过玉牌,她看着沈既白,觉了他眼里的冷淡。
他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空口无凭,谁都可以说自己是郡主,你又有什么证据?”刘云海还是不大相信。
自己会这么倒霉,遇到了正主?
楚怀夕被刘云海的话拉进来现实。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堵的慌,这股难受之感,让她很不畅快。
“你要证据对吧,此玉牌,便为证。”
楚怀夕举起玉牌,将其暴露于所有人眼前。
上面明晃晃客栈“夕”字,而在玉牌背面的底部,居然刻着一个小小的“丹”字。
此玉牌为皇帝钦赐,的确是如同方才楚怀夕说的。
仅此一块。
刘云海懵了,他瞪了那客栈老板一眼,随即赶紧从堂上下来。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无意间冲撞了端阳郡主,罪该万死!”
一旁的客栈老板一看自己居然讹上了个得罪不起的,双腿软,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草……草民拜见主君大人……”
二人与方才天差地别的转变,虽然早就在楚怀夕的意料之中了,但她眼下心烦意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既白在一旁,原本脑子里想的做派消失不见,竟然在此刻真的像一个主君一般。
“本君来丹州一趟,竟没想到差点就成了横行霸道之人,还将我告到官府来,你说是要我来陈列出你的罪行来,还是你自己说呢?”
客栈老板慌乱了起来。
他这些年来66续续不知道坑了多少外地人,先是偷了她们的银钱,后面等她们退房之时,又逼迫她们交钱。
有别的财宝便用别的抵押,没有就立字据,打欠条。
如果客人不同意,就如今日般告到官府,与州长刘云海沆瀣一气,一同坑害别人。
“是草民被利益蒙了眼,猪油糊了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来,还望主君饶我一命,我这就让人把钱财全部还给你,和这位姑娘……”
玉罗听言,“哼”了一声。
“还是肯定要换的,只不过之前被你坑害的人可要如何偿还?”楚怀夕此刻心情不太好,自然说话也没有了往日的圆滑。
“这样吧,你把所有字据一一销毁,把这些年偷来的钱财能还则还,其余全部捐给那些穷苦百姓,也当是你做好事赎罪了。”
“谢主君宽宥,草民回去就还!”
“当然,赔偿还尽,牢狱之刑也不可免,刘大人,按照大夏律法,你应当知道怎么做。”
楚怀夕话锋转向刘云海,刘云海此刻也顾不上别的,只得老老实实点头说好。
……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后续楚怀夕觉得,还是要修书一封告知上头,在一些无人管辖的州郡,官员与商人一个鼻孔出气,坑害平民百姓,实在不应该。
她和小桃等人走在路上,不自觉的,又想起了沈既白。
方才在庙堂之上,她也不知道沈既白何时离开了,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
他说自己现了客栈伙计的阴谋,那岂不是说明,沈既白也住在那个客栈里了?
想到这里,她的步伐加快了些。
“小郡主,怎么了呀!怎么突然走得这么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