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都會和你說,只和你一個人說。」
阮可可紅著臉撇開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阮可可看著周圍,和臥室一樣沒有一點光亮,讓阮可可有些不習慣,「這裡為什麼一直都是黑的。」
越楚聞言,低頭親了親阮可可的額頭,「你想讓它亮嗎,如果你想,那就一直會有光。」
話畢,仿佛從黑夜煞時來到了白天,周圍瞬間亮堂起來,驅散了黑暗。
阮可可仰起頭,驚奇地看著周圍的變化,「這是怎麼辦到的,好神奇。」
越楚輕笑了一聲,「想學嗎,我教你。」
阮可可聞言,驚喜地點了點頭,「嗯!要學。」
半小時後。。。。
阮可可拿著書坐在書桌前愁眉苦臉,越楚的話語拆開每個字阮可可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這法術怎麼比高數還難!!!!
阮可可終是受不住了趴在了桌上,腦子裡像是被人強行塞了一-大團亂麻,理不清,看不明。
越楚見狀放下了書,「累了?」
阮可可緩緩地點頭,昏沉的腦子已經讓他做個輕微的動作都遲緩起來了。
越楚在阮可可身邊坐下,「那就休息一會兒。」
阮可可順勢靠在越楚的身上,縮在他的懷裡。
仰起頭看著越楚,「越楚哥哥,就不能不學理論直接學法術嗎。。。。」
再念風雷電火,相生相剋什麼的,阮可可頭都要撐炸了。
越楚無奈一笑,「可可,這是法術的基礎,任何的法術都要基於五行陰陽才能使用,不然就算是學了口訣也不能起作用。你看,房子都是修在地基上,萬物的運行是如此,法術亦是如此。」
越楚的架勢讓阮可可想起曾經準備高考的痛苦日子了,光是想想就痛苦。
「可,道士施法看起來也沒那麼複雜呀。。。」
電視裡拿個符紙念念咒法術就用出來了,越楚講授的法術仿佛聚一個水球都要從氫離子開始聚起,既抽象又複雜。
越楚給阮可可解釋道:「道士、僧侶能使用較為簡單的方法使用法術的根源在於他們的信仰,他們信奉神明,所以可以以神明為媒介調遣元素使用法術。可可,你是無信仰者,他們的方法對你而言不適合。」
越楚不會接受阮可可用仰慕的目光去看向別人,更何況是天上的那群卑劣虛偽的神仙。
阮可可聞言撇了撇嘴,頭埋在越楚的懷裡不出來了。
越楚嘆了口氣,安撫地摸了摸阮可可毛絨絨的頭髮,「要是不想學,我們就不學了,嗯?」
阮可可聞言身子一頓。
他確實打了退堂鼓,他成績一直都不是很好,大學能考上好大學一方面是繪畫水平出眾,藝術生加分,另一方面是越楚的生拉硬拽。
阮可可自身的學習能力很一般,甚至算得上遲鈍,高中的知識已經是他能學習的極限了,大學必修的大物高數全靠老師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