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再找不到第二个林利平,肯不带私心、不带邪念,教她生存的本事。那些被人轻视的,拒之门外的面试……她一次都不想再经历!
她反手解开了内衣的带子,黑色的胸|罩弹开来,她看着他眼睛,自己脱|掉了这小巧的遮蔽物,只用手臂挡在胸前,然后往他的身前俯过去一点,拉起他的手往在自己的胸前放。
然后,没有然后了……冉蜜只能做到这份上。
她真想哭了,她觉得自己的不要脸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可是只要伸手这一回,她就有了稳定的工作,有了能往前走的天地,不必事事找他伸手要钱……不必想买一点东西都要拿出他的卡,想像他的表情……
“你猜冉宋武知道有今天这一幕,他会怎么想?”
黎逸川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她。
爸爸他会想自杀的……冉蜜想,他会开着他的车,在路上朝坚硬的水泥柱子撞上一回又一回……可是,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他已经走了,留下无用的她,躺在黎逸川的面前,渴求着新生。
不对,她应该去扫马路、去洗盘子、去发传单,去做别的任何辛苦的事……就算几百块也是好的,为什么放不下架子,还以为自己多高傲……
幽暗的灯光落在她水雾萦绕的双眸里,长长的卷发凌乱披散,雪白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他的手就停在上面,一动不动,锐利的眼神像冰凉的刀锋,割在冉蜜哭泣的灵魂上。
她一个激棱,猛地推开他的手。
可就在同一时刻,黎逸川也出手了,把她掀翻在了床上,手掌捏着她黑色丝绸内|裤,往下褪去。
他的身体压下来,双手握住她酥软,把她的身体托起来。
他身上的衣料,蹭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柔软的腰肢被他扳着,手掌覆在水润的花瓣上用力地滑过,又收回去。
蓦地,他咬住了她白|嫩的颈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停止了挣扎,她彷佛一只被狮子咬住咽喉的小鹿,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就算是要了她的命
“就这样,冉冉,再敏|感一点,让我快活了,你想要什么都有!”
他慢慢松开了牙,低低地说了一句。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长驱直入,勾弄著她娇花之间粉|嫩的媚蕊,当他碰触到某个地方时,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忽然全身僵硬了一下,彷佛受到很大的刺激。
“黎逸川……”她咬住了唇,呼吸为之梗塞。
那儿他长指揉|捻的那个地方彷佛汇集了她全身上下几百根最敏感的神经,他的每一下碰触都教她几乎疯狂。
你再抗拒,也抗拒不了身体真实的反应。
她强行冷静,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相反地,她以为自己会融化在他的手里。
一进一出,一来一回
他粗砺的长指不断地玩|弄著她柔|嫩的蜜境,水润的蕊心因舒服的感觉而不断地充|血饱胀,教她更加感觉到他一次次的侵入,甜美的花蜜随之泛滥泌出,很快就濡|湿了他的大手。
她努力地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酸软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但不能
她努力试过了,却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住一阵阵汹涌的热潮暖意从双|腿|之间泛开,他在她身上撩起的快|感宛如灭顶狂潮,她咬著唇,却依旧无法按捺住夺喉而出的呻吟。
“冉冉,你看你的样子,以后就这样……”
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喃,听起来温柔,却又像恶魔的触角,死死缠紧她的躯壳。
他炽热的力量抵住了她水嫩蕊心,一寸寸地贯入。
她圆睁美眸,彷佛贯穿她娇嫩蜜境的是一把火热的巨刃,灼烫的刃身熨贴着她的蕊心缓缓前进……
嗯,他完全抵进去了!冉蜜难堪地咬紧了水润的下唇,忍着喉中快飞出来的惊呼声。
他有力的长臂箝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挺进她柔|嫩的花苞之中,每一次的进犯都使得她脆弱的花心为之绽放盛开。
“不要不要动那么快”她终于不自觉地娇|吟出声,矛盾与挣扎在她的心里不断地牵扯著,而被紧密牵动的,是她内心的欲|望,是他在她体内不断撩|起升高的快|感。
“不喜欢?嗯?看你叫得这样欢快,咬得这么紧……还敢撒谎吗?”
他低笑起来,猛然一阵激烈的进攻,让冉蜜感觉自己连最后一点力气都失去了,身体不争气地微颤着,紧幽的花蕊深处激情的火焰不停地高涨、高涨……像狂啸的海浪,凶猛地扑来……
黎逸川这一晚没有吻她,哪怕是他之前最喜欢的珍珠一般小巧柔滑的耳垂,他也没有碰。他以最直接的方式,扑倒了她,寻求最原始的快|感。
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不是吗?他有点儿走偏了路,她也是!猎人和猎物,游戏和游戏,交易和交易,享乐和金钱……
黎逸川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手掌紧紧钳住她粉蜜的臀瓣,强壮的身子猛然一颤,源源不绝的欲|火彷佛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
床单都被汗水濡湿了,皱成一团,冉蜜拉过被子,遮在自己的身上,他坐起来,就这样光着下了床,拿出支票本,撕了一张,往她胸前一丢。
“自己填,既然想通了,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露出半死不活的模样,那份协议自己再好好读一遍,不要再有愈矩的地方。”
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大步进了浴室。
冉蜜把空白支票举起来,迎向幽暗的灯光。暖融融的灯光透过了雪白的纸张,落在眼睛里却成了两汪湿湿热热的泉,她强忍着,把疯狂打转的泪水硬生生地咽回去,然后把支票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