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阮棉难得地放松下来。回到房间里就在床上躺着,到了写信的时间,简单地写了两句话,就去投信了。
回来继续睡觉,晚上十点钟,便下楼去取信。
也许有信,也许没有信,阮棉表现得很淡定,然而打开自己的信箱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两封信。
写信这种沟通方式已经很古老了,至少有十几年,阮棉没再给人写过信,当下拿着信封,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只是往回走的时候,察觉到院子的角落里传来奇怪的动静,阮棉看到工作人员的身影,便快步过去。
是导演。
他倒在地上,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工作人员正准备把他搀扶起来。
阮棉立即道:“先不要动他!”
工作人员已经很慌乱了,现下听到如此坚定的一句话,便很听话地停下动作。
阮棉发现导演口角歪斜,她将导演的双手平举,发现只一侧有力。
她再看着导演的眼睛,说:“杨导,我说一句话,你跟着我念一遍,‘现在是晚上。’这句话您能说出来吗?”
杨导跟着她念了一遍,口齿不清。
阮棉顿时确定他的病症,和她爸爸当初的情况一样,中风。而她爸爸因为发病时候没人及时发现,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杨导中风了,立即打120,任何人都不许移动他,等救护车来。”阮棉说道。
工作人员像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立即拨打救助电话。
中风对治疗时间的要求特别严格,错过了时间点,会大大提高病人的死亡率,所以救助电话打了之后没到十分钟,救护车就紧急到来,把杨导带走了。
“阮棉,幸好刚才你及时判断出了杨导的情况,否则杨导真的就危险了。”工作人员心有余悸地说道。
阮棉呼出一口气,“之前我爸爸也是中风,没能及时救治……”她忽然住口,耸了耸肩膀,才继续道:“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希望杨导能够顺利度过危险期。”
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附和着说:“一定会的,你也要开心,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谢谢,我会的。”阮棉笑了笑,拿着自己的两封信就上楼去了。
节目组还有副导演坐镇,所以节目拍摄还会继续下去。
阮棉和聂语兰一个房间,她进去之后,聂语兰直接问:“你收到了几封信?是不是男生们都把信写给你了?”
火药味很浓。
阮棉蹙眉,对她晃了晃手中的信封,“男嘉宾们的审美也不会总是一致,所以并不是所有男嘉宾都给我写信了。”
四个女嘉宾三个男嘉宾,就算她只收到一封信,也注定有一个女嘉宾收不到信,这就是节目冲突所在了。
看完了信,阮棉把信件收好,便洗漱上床睡觉了,这些天她精神一直高度紧绷,加上怀孕嗜睡,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阮棉你无耻下贱!在节目上唱我的成名曲,你想取代我的地位对不对?你休想!”
一盆冰水迎面泼了上来,湿漉漉的,阮棉冷得打了个寒颤,睁开眼睛就看见韩与希站在自己床边,凶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