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不过,他还是不满意这门婚事。
夏斌抬起下巴,傲娇说道:“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两人都结婚了,还需要他同意?
不过,霍言知道夏斌是担心夏思月,所以没跟他计较。
他拄着拐杖,站的笔直,铿锵有力说道:“小舅子,你放心,我会一直疼思月,不会让她受苦的。”
“谁是你小舅子?”夏斌冷哼一声:“说大话,谁不会!关键是,看你怎么做?”
霍言点头附和:“我很赞同这句话。”
“吃饭。”夏思月见两人还要继续说,拍了下桌子,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两人立刻停止说话。
夏思月给夏斌盛了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快吃,要凉了。”
夏斌看着桌上的菜,两眼泪汪汪,他姐的命真苦,嫁了这么个玩意,天天吃青菜腌菜。
“知青点人太多,太杂,我不想住那里,我以后跟你们住。”
夏思月拒绝:“不行,这里没地方给你住。”
霍家房子不多。
每户只分到一个套间。
房子进身很长,中间用墙隔开,分成两个房间。
前屋摆了桌子跟碗柜。
后屋摆了床跟柜子。
东西都满满的,没有多余的空间摆床。
夏斌放下筷子不吃了:“我不管,反正我要住这里。
姐,你可是我亲姐,看到你弟我受苦,就不能伸出援手帮一下吗?
我可是为了你,才千里迢迢来这里的。”
夏思月正要说话,霍言抓住她的手:“交给我。”
说完,他又看向夏斌:“家里没有多余的正房。不过,柴房收拾一下,可以住人。
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柴房。”
柴房比大宿舍好,夏斌毫不犹豫地选择柴房。
夏思月夹了些腌菜放夏斌碗里:“住的地方解决了,快吃吧。”
吃完饭,霍言拄着拐杖走出屋,让霍老大霍老二帮忙收拾柴房。
柴房面积窄小。
墙上的蜘蛛网如同浮在树枝间灰蒙蒙的雾气,纵横交错。
跟来的夏斌拿起扫帚跳起来扫蜘蛛网。
一只飞蛾从墙上飞下来,落到夏斌嘴里。
他拼命吐着:“呸呸呸……”
夏思月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你还好吧?”
夏斌苦丧着一张脸:“不好。”
夏思月安慰他:“我在村尾批了地,过几天会动工,等新房盖好,到时就有房间住了。”
夏斌呆呆看着夏思月:“你真打算在乡下过一辈子?”
夏思月像小时候一样,捏了捏夏斌的脸:“以后的事,谁知道。不过,不管去哪,我都会带上你姐夫。”
夏斌还想撺掇她姐离婚呢,听到这话,瞬间焉了。
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今晚只能先打地铺。
夏思月铺好被子,转头看着夏斌:“先将就睡一晚,明天去打新床。”
夜,静悄悄的。
空中的月儿,时而朦胧时而清晰。
夏思月躺在霍言怀里,小声说道:“你身体不好,盖房子的事交给大哥二哥,到时给他们工钱。”
霍言也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他搂住夏思月的腰,在她鼻尖上轻轻亲一下,沙哑说道:“好。”
紧接着,又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唇齿间的缠绵悱恻,空气里漂浮着红色泡泡。
霍言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身上的温度尽数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