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团伙可能有特别熟悉的中间商那还好说,要不然真没人敢碰这玩意,说不定就砸手里头了。
万一再被抓了,还得给自己脑袋上多加几颗花生米。
“掌舵的,羊皮卷上到底写了什么?”我出声询问。
我本来就对这些宝贝好奇,羊皮卷从古至今都是用来记载东西的,上面肯定是写了什么。
而且我们下的地宫是北宋年间,破译解读不是什么难事。
掌舵的肯定是看了上面的内容,才知道会有青铜器,才会这么愁!
掌舵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就算说了,咱们没能力去挖,不也是白惦记,心里犯膈应。等我再研究研究的,能动手我就告诉你们,不能动手,你们就当没这回事吧。”
“行了,都先出去吧。老九,你也先跟你大哥二哥他们出去,让我一个人考虑考虑。”
掌舵的话了,我们也就只能照做,离开了房间。
我跟着梁大和梁二去了他们的屋子,王南还在房间里照顾王北。
梁二喝了口水看向我说:“老九,了钱之后,你都打算怎么花?”
我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刚的钱,我一股脑都留给了生我的爹娘。
现在浑身上下,兜比脸还干净。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二哥,你们了多少钱?”
“我们?”梁二笑了,“你以为你是新来的,的就比我们少吗?我告诉你,只要入了咱的伙,那钱都是平分的!”
“平分?”我有些惊讶,在铺子里赚的大钱,那全是师父一个人的。
他真正的徒弟才会有一点微薄的工资,至于像我们这样的学徒,甚至连一分钱都没有。
我还是靠瞒着师父和师兄弟,偷偷赚点差价,好不容易才攒了将近一百块钱。
刚跟着掌舵的,竟然还能平分,我确实没想到。
梁二点点头接着说:“咱们掌舵的是个仗义人,为了让咱们大家伙心里头都平衡。只要听他的话,挖出来的宝贝换的钱,全部平分。”
梁大接过话头说:“这样也能避免咱们之间的内讧,不会在钱这方面有分歧。”
我现在回想起来,也自内心佩服掌舵的,他确实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后面我跟梁大梁二兄弟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直到下午,忽然听到旁边屋子传来敲门声,那正是我跟掌舵的房间。
我们几个立马警惕起来,在招待所都是先交钱后入住。
自从王北出事,我们都是直接交了一个礼拜的住宿费,所以绝对不可能是招待所的人过来敲门。
梁二悄悄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我们三个就透过这个小缝,隐约看到隔壁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看那身段还是个年轻的姑娘!
很快掌舵的就把门打开,那女的就进去了。
“卧槽,掌舵的不会找小姐了吧!”梁二大惊小怪的说道。
梁大瞥了他一眼说:“瞎说什么呢,掌舵的能是那样的人?咱们靠墙根听听不就知道了?”
听他们俩这么说,我心里也好奇得紧。
我们三个就像老流氓一样,爬在墙上偷听隔壁的动静。
可是他们交谈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招待所隔音不好,也听不清讲的什么。
差不多过去得有半个多小时,隔壁房间的门再次打开。
紧跟着我们的房门就被敲响,打开门一看,正是掌舵的,他让我们一块到王南王北的房间里去,有事情要讲。
等我们全员都到齐,房间里还有刚才找掌舵的那个女人。
她戴着一顶我从没见过的时髦礼帽,还有一个大墨镜。
“你们不是都好奇那羊皮卷上的内容吗?”掌舵的深吸一口气,把羊皮卷铺在了桌子上。
“鬼国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