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江洛瑤睡好久了,怎麼一直不醒?
盛玦等了許久,等到怒氣平息了些,還沒有見對方有一丁點要醒的意思。
就在這時,被派出去的暗衛回來了。
他出去見了對方,對方說,侯府一切正常,侯爺也沒太大的反應,態度恭順得很。
盛玦壓低眉眼,神色不明:「沒太大反應?」
暗衛頷:「屬下見侯爺反應平靜,也並未驚惶。」
岳昌候見過多少事兒,天塌了都不會露出驚惶之色的,盛玦知道,他只是在想,侯府上下都很平靜,是不是早知如此了?
他抬手,叫暗衛退了。
再次回到房間,他坐在江洛瑤身邊,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中計了啊?
他們很可能早就預想到了這一幕,所以才沒有多大反應。
難道?是岳昌侯故意倒逼自己,使出這種計謀,叫自己儘快接受他家女兒?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盛玦有些納罕,他想著,若真是這樣,自己好像確實中計了。
自己的怒火,被對方算計到了,自己搶人施壓,也被對方預料著了。
這種被操控的感覺叫人很不爽,盛玦磨了磨後槽牙,而後低頭,看向了一無所知還在熟睡的江洛瑤。
——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永川為了給自己塞女兒。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捏了捏對方無瑕的面頰:「都怪你,叫本王好生發愁。」
姑娘家的面頰,手感頗軟,他還是第一次摸到,沒料想竟是這般曼妙,像是冬日裡軟乎乎的小貓,軟得像是一灘水,留在肌膚的觸感這般叫人心動,盛玦不敢大力了,驚擾了這份脆弱和安寧。
但是他好氣。
於是他難以抑制地加重了手指力度。
再鬆開手的時候,熟睡的姑娘臉上立刻多了一些紅印。
盛玦提了提嘴角。
——不得不說,還挺好玩。
他自欺欺人地擦了擦那紅印,知道擦不下去,但還是耐不住,又上手,再次去掐了掐。
怎麼會這麼軟呢……
盛玦沉迷於這種手感,他八百年沒碰過女子,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心中雖然還是帶著些排斥,但到底興敵過了排斥。
反正江洛瑤睡著,不知道,他碰一碰,也掉不了一塊肉。
等對方醒了,自己打死不承認就是了。
要怪,就怪那岳昌侯非要給自己塞媳婦吧。
她就該有這個覺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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