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聋老太太镇压贾张氏,四合院里今天的婚宴异常平和,等大家都酒足饭饱一一散去,赵山河带着陈雪茹和侯魁也走了。
今天阎埠贵算是掏着了,随礼花了一块钱,但老许随手就给了他五块钱报酬,这是迎宾加写账的酬劳,而且前院这五桌剩下的饭菜都归了他家,老阎看着两盆剩菜急的直挠头,放不住啊!这天气太热。
中院的五桌就不用说了,最后打扫战场的肯定是秦淮如,贾张氏也是一样急的不行,这么多剩菜,估计还没吃完就馊了。
这些都和赵山河没啥关系,他出门就叫了辆三轮车,陈雪茹和侯魁出来一趟不容易,可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了。
也没走太远,在摄政王府花园逛了一圈,这里已经是荒芜凋敝,再不见解放前的风光景象,不过再过两年这里就会重新整饬,一位伟大的女性会居住在这里一直到她去世。
又去看了看徐悲鸿纪念馆,进门就能看到总理亲书的“悲鸿故居“匾额。
这个季节的四九城真就没什么太好玩的地方,游泳对女性来说不太友好,逛街又太热了,也没有什么ktV、电玩城之类的地方,最后三人又去看了万松老人塔,便打道回府了。
等回了丝绸铺子,陈雪茹和侯魁上了2楼便瘫坐在椅子上,俩人一边拿手绢擦着汗一边说道。
“这大热天的,下回可不出去遭这罪了,山河你不热吗?怎么一点汗都没有?”
赵山河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不过他暗自猜测只能是因为白马牙玉米了,但这东西又不好说出来,只能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可能是我经常锻炼的的缘故吧?你们就是缺乏锻炼,特别是侯魁,小小年纪看你这累的,以后没事儿早上起来跑跑步,坚持个一年两年就差不多了。”
侯魁的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他才七岁,正是小孩子爱玩贪睡的时候,每天早上跑步可是要了命了。
陈雪茹“咯咯咯咯”笑了一阵,指着赵山河说道。
“你就不怕侯魁以后不搭理你了,这损主意出的。”
赵山河双手一摊,看着陈雪茹说道。
“我这不也是为他好嘛,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什么也不能没有一个好体格。”
说完看了看表,刚过下午三点,便又说道。
“你们歇着,我先回去了,今天你们一来我才现我那狗窝确实得收拾收拾,和许大茂的新房差太多了。”
陈雪茹可不想赵山河这么早就回去,站起来拉住他的手上下摇晃不让走。
“修房子又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再说外面那么热,你也在这儿歇会吧,晚上我还想和你一起吃饭呢,侯魁,你晚上想不想和你赵叔一起吃饭啊?”
“赵叔,我想吃冰糖葫芦。”
侯魁这句话差点没把赵山河气乐了,你个小家伙,这季节让我上哪给你弄冰糖葫芦去,糖根本站不住好吧?
看着美人相邀,赵山河不想走了,又在丝绸铺子里腻歪到了晚上,吃了碗老四九城炸酱面才和陈雪茹告别。
回到四合院,天才刚黑(7月份的四九城日落时间为晚上19点3o左右),进院就被阎解成和刘光齐逮着了。
“山河,今儿晚上听墙根儿,你去不?”
赵山河听他俩说完就是满脑门子黑线,听墙根儿?喂蚊子还差不多!这季节的蚊子咬人贼狠,这俩货就不怕明天早上满身大包?
“不去,你们就不怕被许大茂逮着?到时候许叔那边可不好说话。”
“怕啥,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一群人都等着呢。”
听这俩货说有一群人要去许家听墙根儿,赵山河这才来了点兴趣,主要是这事儿人多肯定露馅,到时候院儿里可就有乐子看了。
“行吧,我先回去歇会,你们约的几点?我等时间到了直接过去。”
这回是刘光齐回答的,主要他家就在许家边上,许家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知道。
“还没约时间呢,不过估计得很晚,今天许大茂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都已经睡了一下午了,他起来的时候肯定得上厕所,等他回来我们再一起行动,我这也是第一次听墙根儿呢。”
赵山河一看刘光齐连许大茂的行踪都搞清楚了,看来这货是早有预谋啊,不过这事儿就算最后被撞破了和他也没啥关系,他跑的快,倒霉的只会是跑的慢的。
点头答应下来,便回屋进小世界看书,约莫1o点的时候又从小世界里钻了出来,推开屋门“噌”的一下就上了房顶,这也是他最近才现的能力,他现在不光跑的快,连跳高都行了。
虽然眼睛还不能达到看黑夜如同白昼的地步,但借着月光隐隐约约能看到许家的房后一群人在蹲着,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阎解成和刘光齐他们了,赵山河也没敢在房子上面纵越,他只是跳的高并不意味着是轻功,在房子上面来回折腾别一脚把人家房顶踩塌了。
轻手轻脚来到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房附近,过人的耳力让他隐隐约约听到许大茂和娄晓娥交谈的声音,不过都是些房中情话,非VIp用户不可阅读那种。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布料的拉扯声,接着又是VIp才可看的淫秽之语,紧接而来的便是“嘤咛”痛呼,还夹杂着一些“鼓掌”声,赵山河拿着手表计了一下时间,175秒,就听到小许同志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完呢,也不知道房后是哪个傻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山河一听就知道完犊子了,没得玩儿了,使出百米冲刺的度跑回了屋,果然还没等他进屋呢,就听后院许大茂喊道。
“我草tnn的,哪个孙贼这么缺德?都多大了还听你爷爷的墙根儿?”
这一嗓子前院的可能听不太清楚,中院和后院肯定都听的真儿真儿的。
赵山河进屋脱衣服钻进被窝才十来分钟,就有人来敲门了。
“谁啊?”
赵山河假装被吵醒,没好气儿的问道。
“山河,我是一大爷,开下门,院子里出事儿了。”
“一大爷等一下,我穿件衣服。”
赵山河磨磨蹭蹭了两分钟,才趿拉着鞋,穿了个大背心打开门。
“这大晚上的,一大爷院子里出啥事儿了?”
易中海看赵山河睡眼惺忪的样子,上身跨栏背心、下身大裤衩,身后的被褥一片凌乱,便没怀疑他。
“后院许家出事儿了,刘光齐和阎解成带着一帮孩子听墙根儿,被堵个正着,老许找到我让开全院大会,你穿好衣服就过去中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