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忍不住泪水,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腾嘉与睡得很轻,感受到身边的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虞疏晚正坐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让你休息一天的。”腾嘉与侧头看她,眼里还想睡醒后的朦胧。
虞疏晚抹掉脸上的泪珠,“我怕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腾琳娜她没走,李秘书也在,你从昨天晚上就没睡好,身体会吃不消的。”腾嘉与温柔地叮咛,他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怎么又哭了?咱们不是都说开了吗?可还是说有什么我做的不好的地方?”腾嘉与声音低和。
“四年前毕业时,你送我的礼物我看了,对不起,嘉与,如果我当初看完它,也许我们不会错过这么久。”虞疏晚没有忍住,泪水像穿线的雨滴,滴答滴答落在腾嘉与的手背上。
“别在说对不起了,晚晚,这件事情我也有错,如果当初在大学时我把我姐姐介绍给你认识,不就没有这件事情了?”腾嘉与说道。
“那你当初和你姐姐在教室里,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虞疏晚握住他的手,问他。
“哪些话?我正想问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才会那么生气地离开我。”腾嘉与努力从床上起来,靠着枕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虞疏晚将当年她在教室里听到的话,告诉给了腾嘉与,还将手机上她调查的照片递给了他。
腾嘉与一看,就明白了,“那我和我姐姐在对剧本。”
“剧本?”虞疏晚诧异。
“对,高淼妍是腾琳娜想要争取的女一号,当时有几个竞争者,都想要这个女一号,她就找我对剧本,希望在试戏的时候,可以一举拿下这个角色。”腾嘉与解释着。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虞疏晚嗔怪着。
“我原本打算晚上就告诉你的,结果那天我等了你很久,你却没有来,第二天我才知道你已经出国了。”腾嘉与想起当时的情形,双眸的光亮渐渐暗了下去。
“我收到了巴黎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和出国签证,原本我还犹豫着要不要去,结果因为误会了你,我伤心欲绝,一气之下就离开了。”虞疏晚说道。
“你的性子一直是这样傲娇任性。”腾嘉与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和你沟通的。”虞疏晚终于绷不住,趴在床上哭泣。
腾嘉与眼底都是心疼,说道:“傻瓜,别再说对不起了,这件事情咱们都有过错,你就当做这件事情是对咱们彼此感情的考验,如果我们彼此少爱对方一点,就不会走到今天了,不是吗?”
虞疏晚起身,坐到他的身边,紧紧地抱着他,“我以后要对你很好很好的,再也不离开你了,嘉与,我爱你,这分开的四年,从来没有变过。”
“我也爱你,晚晚。”腾嘉与捏住她的下巴,深情的吻压住了她的唇。
他轻轻捧着她的头,生怕弄疼她一般,温柔备至地呵护。
虞疏晚主动地迎合着,抱着他的脖子,吻得的力道逐渐递进,与他撕磨。
珍珠糖
此后的时日里,虞疏晚都在病房里照顾腾嘉与,腾嘉与的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
腾琳娜见虞疏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弟弟,她也就没有留下当电灯泡,每天过来看一眼腾嘉与就走。
“wendy,我要回去了,有你在这照顾我弟弟,我也就放心了。”腾琳娜拿着包包,带着墨镜,今天是她回剧组的日子,特意过来道别。
“慢走,琳娜姐。”虞疏晚笑着说,送她离开了病房。
等她回来的时候,腾嘉与正在处理手机里的邮件,虞疏晚将他的手机夺走,说道:“医生叮嘱过了,你现在不能太劳累,也不可以总是看手机,对你的恢复都没有好处。”
“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看一会儿没事。”腾嘉与声音低柔,像是在请求一般。
“那也不行,工作哪里有你的健康要紧?”虞疏晚将他的手机放在病床边的抽屉里。
腾嘉与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好,我不看了。”
“真听话,你好好休养,让身体尽快康复,这才能不让我担心,知道吗?”虞疏晚抓着他的手微微一笑。
腾嘉与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我答应你,会让自己快点好起来的。”
“这才乖。”虞疏晚抬手摸摸他的头,哄孩子一般。
腾嘉与也笑了,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已经过去了一周,他说道:“马上要过年了,今年就和我去腾府过新年吧?”
“可是我还想陪父母过年,能不能等正式婚礼之后,再陪你回腾府?”虞疏晚说着。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我祖母想见你很久了。”他道。
虞疏晚捏着他的耳朵,“你说谁是丑媳妇?”
“疼疼疼,老婆最美,老婆最漂亮,一点都不丑。”腾嘉与说了一通好话,虞疏晚才肯松开他。
他揉着自己吃痛的耳朵,说道:“老婆大人,下手轻点行不行,好歹我也是病号。”
“你不是说你已经好了吗?现在又是病号了?”虞疏晚瞪他一眼。
腾嘉与不敢反驳,说:“我错了,我闭嘴。”
虞疏晚的手机响起来,她接听,是李秘书打来的。
“虞总监,上次珠宝抢劫案调查结果出来了,只是波作案团伙刚出狱不久,结果屡教不改再次作案,已经交由警方处理,需要你去做一下笔录。”
“好的,我这就过去。”虞疏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