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色凶狠,稽查毫无章法,见到可疑之人皆要抓过来审问一番,搞得市井百姓人仰马翻,纷纷惊慌逃窜。
宋毅瞧着,骨子里深藏的悍勇之气突然被被逼出来,抓着一名像是小头头的捕使厉声喝斥,“你们总头役在哪”
捕使被揪着衣襟刚想要火,就瞧见宋毅身上深蓝色的飞鱼服。
他惊慌失措的险些咬了舌头,连忙拱手小心讨好笑道“这位大人,我们总头役,他他不在。”
宋毅闻言,火冒三丈,“锦衣卫调令,凡是守备衙门必须协同,他一个三班总头役竟然不在”
捕使见状,凄苦的求饶,“大人,大人,小的就是个捕使,总头役去哪了,小的是真的不知。”
宋毅气恨,一甩手将人贯在地上。
捕使跌的痛哼一声,却也不敢当面抱怨,立马跪好哭丧着脸说“昨天晚上下值点卯的时候,总头役就不在了,还是吴捕头给点的卯。”
宋毅差点气炸,他可以调派守备衙门协同办案,可要想将这些人用的其所,用到刀刃上,只有他们的头才能做到。
就好比现在,这些捕使如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不但抓不到人还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内乱,还有凶手逃脱。
宋毅迁怒的恨不能一脚踹死眼前的捕使。
顾笙及时挡在他的面前,盯着欲哭无泪的捕使道“总头役是在点卯时候不在,还是昨日一天都不在”
“申时的时候,王牢头来找总头役,然后就一直没见他回来。”捕使想也没想的回道。
因为一连串的不顺,宋毅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火气,厉声喝斥“还不给我去找”
捕使惊吓的连忙站起身,慌慌张张的行礼告退,就在一转身的时候,他口中嘀咕落入顾笙的耳中。
“等等。”
捕使仓惶转身,伏腰作揖,“不知姑娘还有何事”
“你刚才说什么”顾笙蹙眉问。
捕使茫然抬头,琢磨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说,王牢头怎么突然死了,总头役也不见了”
捕使一听,慌忙点头,“是,是的。”
“你说的是王牢头还是王老头”
捕使顺嘴道“我说的是王牢头,就是麻杆巷刚死的牢头,不是因为他,我们才全城封锁缉拿凶犯的吗”
“那就是说,王牢头找总头吏之后,总头吏直到此时都没有出现”顾笙继续追问。
捕使下意识的点头,“对。”
顾笙神色凝重还带了一点的期盼,侧对着宋毅道“赶紧让人查这个总头吏,要不死了,要不跑了。”
到处乱哄哄的,顾笙也不好说的太过明显。
宋毅第一时间明白过来,忙从腰侧锦袋中倒出一鸡蛋大小的黑球,用力一掰甩向房顶。
红色的浓烟顿时弥散开来,惊得周围叫声四起,就连眼前的捕使也是一脸惊叹。
顾笙也是第一次见到锦衣卫的装备,不用问,一定是联络同伴的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