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做不到的呀。卡卡西前两年就把我和朔茂的本领全都掌握了。不过别担心,再有两天你们就可以分开了。”
二人瞬间失去了色彩。
矶抚闻言抬头,看了看卡卡西,嘴巴微动,眼下藏着精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鸣人拖着佐助凑到池塘边,“我好像听到它说话了。”
“你有病吧,卡卡西以前说过,它不是通灵兽,怎么可能会说话。”
“矶抚!矶抚!”
“吵死了,大白痴!一想到要和你形影不离两天,我真是浑身不自在。”
“说得太过分了吧,佐助!”
“本来就是!”
“哼!”x2
卡卡西努力忽略让人头大的两个弟子的吵闹声:“要出门吗,母亲?”
青萝点了点头,“需要外出几天,与你父亲同去。”继而带了些半真半假的担忧看了池塘一眼,说道:“看好家,照顾好孩子们啊,卡卡西。”
旗木青萝和朔茂偶尔会出村和种子商人采购,或者与农作物的经销商沟通一些事,卡卡西没有深想:“我会的,母亲。”
矶抚嗤笑了一声,钻进水里。人类,真是脆弱的生物。他才不会为了小小的人类难过,绝对不会。
村外
皮肤呈现病态的白的长发男子,看到旗木夫妻过来,嘶哑的声音回荡在地下:“真是稀客啊。两位亲自过来,想来是送出去的药,已经阻止不了毒素的蔓延了吧。”
九尾袭村,根部被四代目收回不久,三代的弟子大蛇丸被举报盗取初代细胞,利用战争中死去的忍者的遗体,私下进行非法实验,不仅是敌国的忍者,还有自己村子里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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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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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藏攻讦不成,被四代架空之后,彻底陷入了疯狂,不顾大蛇丸在三战中立下的汗马功劳,与其拥趸坚持处死大蛇丸。丝毫不顾念与三代的师兄弟情分,利用舆论攻击三代派系。
以木叶当时百废待兴的状况,要是非得和大蛇丸拼个你死我活,只会两败俱伤,损失宝贵战力,让敌人趁虚而入。
于是,不知何人走露了风声,大蛇丸得到消息叛逃了。
三年前,卡卡西还常年待在暗部的时候,有一天,青萝突然毫无征兆地倒在了旗木家的回廊,失去了意识。
幸好没出大事,在矶抚叫了她几声毫无反应,开始玩命挣脱锁链的时候,青萝醒过来了。
一人一尾兽面面相觑,矶抚张了张口,他想说自己是想救她,不是想趁机逃跑。
末了,矶抚还是没解释,不管青萝信不信,这种行为都太愚蠢了。有这种好机会,不赶紧挣脱束缚,还想救这个限制自己自由的人。矶抚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
那是“何人”夫妇,第一次来到大蛇丸这个被木叶监禁的研究所。
大蛇丸对木云青萝能在体内这么多毒素交织的状况下,活这么久,十分感兴趣。拿到了她的血液和细胞,做出了缓解的药。
只是缓解,不是解药。毕竟毒不是大蛇丸下的,而且现在这么复杂,可能当初下毒的人都解不开了。
回到现在,面对大蛇丸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朔茂心里紧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而青萝的反应则很平淡,就好像有性命之忧的人不是她一样。
大蛇丸检查之后,给了青萝新的药物,蛇瞳盯着这位因毒容颜停驻的貌美女人,如同毒蛇吐信子一般,吐出一句冰冷的定论:“也许只能再活不到一年了”
旗木朔茂肉眼可见地情绪外泄了,而青萝与大蛇丸对视,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透露着无所谓的平静:“是么,多谢你的药了。”
旗木夫妻离开后,大蛇丸独自在地下研究所里放声大笑,形状癫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惧怕死亡呢?可是偏偏就有这样的人。大蛇丸有那么一瞬间,对于现在所坚持的、所追求的一切产生了动摇。
“无聊。”恢复平静之后,阴冷的声音传出来。
旗木朔茂和旗木青萝站在岩山上,俯瞰整个木叶。温和的晚风和山下的烟火气都不足以安抚旗木朔茂的心情。
知晓这件事的人不多,只有四代夫妻知道,连卡卡西都不清楚。身为儿子,母子连心,卡卡西也曾询问过母亲,都被木云前精英暗部青萝糊弄过去了。
青萝对丈夫笑了笑,想让气氛轻松点:“不要难过,朔茂。以忍者的平均年龄来看,我已经很幸运了。看来一年后,真的让你独自“抚养”卡卡西了,没问题吧?”
好了,这句话说得旗木朔茂眼眶都红了,拳头攥得很紧,强忍着才没掉下眼泪,“我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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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家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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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宇智波家发生了几件喜事,这个新年都过得更好了,整个族地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族长的长子宇智波鼬凭借着参与并作为主力,从雨忍村救回自来也大人的功绩,顺利担任了暗部副部长的职务。
令他国忍者闻风丧胆的“瞬身止水”,宇智波止水在二次退休的旗木朔茂的推荐下,进入了木叶核心中的核心,同时兼任四代目的首席护卫和火影顾问。
宇智波带土十多年历练,恰巧也在这个时间当上了木叶外交部的部长。宇智波家族一时风头无两。
与这些大喜事相比,火影与宇智波协商,放出木叶警务部一多半的职位给村子里的其他忍者,就不值一提了。
新年当天
旗木卡卡西如往年一样,在家里帮忙整理一下庭院,搬搬年货,做做菜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