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久没有人向我提出这样的请求了呢?
应该差不多也是四年前的事吧,
自从我退出音乐界之後,这种请求便再也没人向我提出,
可能是妈妈帮我将这些给讯息过滤掉了吧,我不是很清楚,
然而时隔四年又再一次被提起的“伴奏”的请求,
就当作是同情心作祟好了,
接下这个请求会是对的选择吗?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旧伤带来的疼痛感,
我又何必这样不停刺激自己的伤口呢?
「果然,还是拒绝b较好」
隔天,在去往班级教室的路上,
思考着该如何向她开口、以及拒绝的词句
「呐,日野同学觉得水野同学怎麽样啊?」
不知不觉来到了教室门口,
正要走进去时,教室里传出两位nv同学跟她的对话,
於是我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怎麽样是指?」
她清脆的声音中带有一丝疑惑与不解,
「就是有没有觉得她很y森很可怕啊」
一位nv同学接着说道,
「跟她讲话的时候她都ai理不理的,
坐在班级最角落看起来yy沉沉的,班上没有一个人喜欢她」
「日野同学也算可怜了,被安排跟水野那种人坐在一起,
如果不想跟她坐就跟老师说喔!老师一定会帮你换的」
「没错没错,然後你也可以跟我们」
「你们说够了没!」
「!?」
不等nv同学把话说完,她就已经开口赫阻,
语调中带着愤怒,也是从未听过的声音,
那当然,毕竟认识她到今天才正要完结啦~!
「真真的吗!」
听了我的回答後,她先是愣了几秒,才像是触电般地跳起来大叫,
看来她也知道我可能会拒绝,确实我原本也是这个打算
「嗯,真的」
「~~!耶~!」
她开心地高举双手又叫又跳,
看她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真想问她一句“至於吗?”
「行程之类的交给你决定,订好了通知我」
讲到这的,我突然停了下来,
她因为我话说到一半而困惑地歪了歪头,
露出非常不解的表情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们要怎麽联络?」
「啊!」
经我这麽一说,她才终於恍然大悟,
对啊,我们才认识到现在完结~将近一大半都是在半夜完成的好困
迷你乐团结成至今已经一个礼拜,
经过一个礼拜的磨合,
我和日野的默契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