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糖葫芦,东语后
知后觉的才明白穆景言真的是从那时候就心情不悦的耿耿于怀了许久。
她自然而然的没把问题归结到那串无辜的糖葫芦上,想了一圈只能想到是穆景言的疑心病又犯了,怀疑临羽的身份和和他来往的目的不纯。
“本王是不喜你和他接触。”
穆景言随口说出心里话,反应过来后眉目一颤,目光沉沉的转过头不敢去看东语的神色,半响后,继续往回找补道:“不管是临羽还是谁,你接触任何人本王都不喜”
这话说得太过于无理取闹又格外的霸道,东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是商贾,你是本王的近厮,你接触任何人,其他人难免以为是本王的指使。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你想吃的玩的本王也不会亏待于你,只要好好让本丸愉悦就够了。”
穆景言说的随意,随意的几句话就支配了东语的自由和尊严。
可落在东语耳朵里却宛如热油撞在了火把上,一下子就怒了,在马车上压了一路的情绪猛的爆发出来:“多亏了王爷费力解释这句,不然东语还以为您是天生的占有欲太强,怕孤独才会这么霸道的想要让我的人生都围着您。东语不过是认识了一个聊得过来的玩伴,平日里难得一见,王爷连这都不能允许吗?”
她虽然当战国的公主没几年,但到底也是被捧在掌心里当人上人的日子也体验过,从来都没听说谁家的主子不让自己家的丫鬟宦
人没有任何的隐私。
东语已经觉得自己足够低眉顺眼了,不管穆景言多么冷漠,或是一路上其他人的羞辱她都默默的承受下来了。
她用尽万般全力的去讨好穆景言,隐忍所有的不适,却不能接受穆景言这样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可却没发现她潜意识里的不开心,却是因为慌乱引起的。
她怕阿朱的担心变成现实。
心里不高兴,面前再好吃的东西也都没了胃口。
直接撂下碗筷闷不做声的坐在一旁。
却不知这幅样子皆被穆景言看在眼底,袖子中的手摩挲着戒指,隐隐的失望在眼底汇集。
他的桌子上,每日汇报的最多的就是东语和万宣楼。
只要东语出门,必去的就是万宣楼。
他介怀。
尤其是知道东语对他所有隐瞒后所有的怀疑都像从山顶滚落的雪球越滚越大。
原本的和谐的相处气氛,化成了虚无。
站起身穆景言抖了抖袖子站起身,面色阴沉的宛如腊月飞天的雪。
“为了一个万宣楼,你竟然和本王顶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你身上有所图?不然谁会和一个宦人这么亲近。”
“是,我是太监,阉人,可凭什么我这样的人不能有朋友?您放心您说的对的东语自然听,可王爷你这话实在好没道理吗,东语自然不会听!明日是万宣楼的开店十余年的庆典,东语还是会去,还要光明正大的去!”
“你!”
沉吟了片刻没等来东语再开口认错,反
而还故意和他作对。
穆景言沉声下了冷笑连连:“既然你吃饱了,那也不必睡了,现下就出发去阴山给本王去取一份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