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夫人一向优雅,笑也是微抿唇,少有笑出声。“老景,听到咱家孙媳说的了吗,政深都不孝顺。”
景夫人也笑着斥责儿子,再一次坐正季绵绵的身份,“老婆都说你了,以后得该知道吗?”
景政深微微颔,他走入,坐在客厅的独人沙处。
“对了,绵绵,妈妈给你介绍一下。”景夫人恰时拉着儿媳的手说,“这位是章氏集团的千金,妈妈的学生章静曼。你这位姐姐,学习很好的。”
接着,景夫人对章静曼介绍儿媳,“静曼,这是绵绵,政深的妻子。”
季绵绵主动走上前打招呼,“嗨~你好。”
章静曼的身子都是凉的,景政深无动于衷。
季绵绵伸出去友好的双手没有回馈,章静曼:“莫老师,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唉,静曼,不留下用餐了?”
章静曼望了眼景政深处,她美眸噙着泪水,可怜极了,但景政深还是没抬眸看一眼。
她越过景政深,直接跑了出去。
季绵绵鼓嘴,刚才的女人定力如果再强一些,或许会更可怜。当着满屋人的面,满目爱恋的望着她丈夫,最后甚至噙着泪水,似乎在控死景政深是个负心汉一样,那么悲痛的跑开,是恐怕他们不知道吗。
还敌视她,她也很无辜的好嘛~罪魁祸都是男人,女人何苦讨厌女人。
离开后,景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喊着一家人都去吃饭。
餐间,季绵绵才知道昨日婆婆晕倒的事,“啊?晕了?”她望着景政深,“你咋不告诉我呢?”
景政深:“吃你的。”
“绵绵,妈没事了啊,别担心。”
季绵绵吃了两口饭,“不行,得去抽血,空腹也要检查一次,还有ct,胸片,妈,你等着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我妈安排。”
“哎,绵绵,妈没事,昨天检查过了。”
季绵绵已经给母亲打过电话了。
下午,季绵绵拉着婆婆出现在了亲妈办公室。
章静曼回到家中,就进入卧室不出来,一直哭得眼睛肿,她不懂,景政深为何忽然结婚。
她问父亲,
章董:“景总结婚了?”
有人说景家和季家两个死对头家族联姻了,不少人是不信的。
斗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一笑泯恩仇还结为姻亲。
送了景夫人回景家,季绵绵和景政深回秋月台的路上。
季绵绵忽然开口,“你昨天身上的香水味不是妈的,是今天来的章静曼的,我都闻出来了。渣男,你俩昨天去幽会了。”
景政深猛踩了一下刹车,季绵绵身子前倾,幸好安全带拴着她,她双手撑着面前的挡板,扭头,怒瞪景政深,“你会不会开车?”
景政深扫了她一眼,“昨天妈晕倒她在身边,是她打电话通知我的。”
还幽会,何来一词?
刚才的急刹就是给她一个教训。
显然,季绵绵不吃教训,“人家的眼睛都快长在你身上了你还否认,真下头。你结婚还不让人家知道欺骗人家感情,你还是个骗子。
等我姐回来,我就告诉我姐,你德行不好,你别想娶我姐。”
“刺”的一下,景政深又急踩刹车,季绵绵身子又往前扑,她再次双手撑着挡板,回头怒吼,“景政深,你会不会开车!戳到你痛处,你也不至于这样针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