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轻声咳嗽着,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凤飞却早已从桌子上面蹦了下来,踢翻了椅子,骑在飞云身上,两腿一张,就把他胀成深紫色,比平时大了两倍都不止,湿成一片的小东西压进了身体里。
“张嘴……啊……”
抓着飞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胸口一按,捏住他的鼻子,等他一张嘴,凤飞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胸前的殷红塞进了飞云嘴里,抚摸着飞云的脸颊,一边急匆匆,在他身上坐下去,又抬起来,刚抬起来一点点,又赶忙用尽全力坐了回去,这么来来回回,起起伏伏的,没过多久,飞云的炙热,便在凤飞体内又胀大了几分,一颤一颤的,一阵哆嗦,便将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喷进了凤飞体内。
“又那么快……”
捧着飞云的脸,欲求不满地继续扭着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最近坚持的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
“就不能稍微忍忍么……我……我还没到呢……”
见凤飞撅着嘴,气鼓鼓地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抬起右手,往枕头里面一摸,飞云立即摸出了一小卷红线,从凤飞身子里缩出来半截,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自己根部牢牢打了一个结。
“咳……咳咳……皇上,微臣……”
看了眼凤飞通红的脸颊,晕红的眼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飞云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把双臂一收,便将自己扎了红线,不一会儿又鼓鼓胀胀的小东西塞回了凤飞身子里。
他好像又怀上了……第一胎、第二胎……现在是第三胎……
一个接一个,几乎未曾停歇。
一旦知道他怀上了,就算再怎么想要,她都不会碰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满足过她,而她,今年刚好满三十岁。
三十岁,是女人最想要的年龄,也是……
也是她们最容易纳妾的年龄。
看着凤飞满足快活的脸,微微一笑,飞云立即低下了脑袋,一张嘴,便把凤飞另一边的殷红也含进了嘴巴里,用舌头绕着它,一圈一圈细细舔了起来。
真麻烦……
可她又舍不得给他吃药。
早上她已经从太医嘴里听说了,他又怀上了。
这么快,一个月前,他才刚生下第二胎,怎么这么快就又怀上了,真讨厌。
“咱们不用绳子……”
摸到与飞云紧密结合的部位,松开绳子,仰天一躺,让飞云趴在自己身上,继续一左一右,不停以手掌和唇舌爱抚着自己的胸部,抱着他,腰部稍微往上一挺,这一回,凤飞总算赶在飞云前头,一缩一缩地裹着他,蜷缩着双腿,使劲把他夹地又一次喷泄在了自己体内。
“太医说了,你已经生下了两胎,不会那么容易滑胎的,只要咱们小心一点,就没事。”
“这……这回我们就别分床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生日,每天都燥得很……”
“我们还每天一起睡,我尽量……动作轻点,成么?”
抚摸着飞云的脑袋,不停嘟囔着,说着说着,飞云早已穿上了衣服,拿着毛巾,擦干了凤飞身上的白浊,举着扇子,轻轻给她扇起了风来。
“微臣没事,微臣的内力,可以保胎。”
“真的么?”
真的么?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用委屈自己,白白忍了近两年了!
“热得很……”
抱着飞云,不停抱怨着,大三伏天,她却全身上下都黏着他,焉能不热?
抓着飞云的肩膀,轻轻摇晃着,不消片刻,一股凉爽的真气,便顺着飞云紧握住凤飞的掌心,窜遍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你……你也早些睡……”
脑袋枕在飞云大腿上,舒舒服服打了个呵欠,一闭眼,凤飞便蜷成一团,像只猫一样,缩在飞云怀里,沉沉昏睡了过去。
见凤飞终于熟睡了过去,飞云这才一弯腰,一手攥着凤飞的手掌,一手调暗了床头的灯火,从床底下摸出事先藏起来的另一半奏折,就着微弱的灯光,低着头,再次一本本,一条条地批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