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今早得到王后的令,來品衿殿侍奉公主。
別殿的侍隨各個殿裡都走動,消息也靈通,說是讓她們去品衿殿千萬別亂說什麼,他昨兒後半夜可是親眼瞧見玉琉被杖斃,被兩個人抬出宮扔了,身上僅存的玉器都被搜搶了。
「快說!你們知道什麼?」長溯手扶著桌角,手腕上的白玉鐲子被敲得一響。
「大清早的,怒火這麼盛,身子怎麼能養好?」王后緩緩走進殿內,瞧著面色不好的長溯,裝出一副關懷的樣子,「長溯啊,你這臉色怎麼這麼差?」
長溯瞧著她惺惺作態的樣子,只覺得噁心。
「玉琉呢?」長溯眸中蘊淚,她心裡已經有答案了,「是不是你做的?」
王后輕笑一聲:「一條賤命罷了,」說完,將一支簪子丟在長溯的跟前,正是那支面人簪子,不過已摔得面目全非,「不過她對你還真是忠心,嚴刑逼供,寧死不屈。」
「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長溯踏過簪子,眼看就要朝王后撲來,王后身邊的月驪眼疾手快地攔在長溯面前。
「公主,你不可對王后放肆。」
王后手一抬:「沒事,反正她也放肆多回了,不差今日一回,」王后湊近長溯,「長溯啊,好好養身子,你的好姐妹魏玲瓏的喪事不想參加嗎?」
王后再次給了她重重一擊。
長溯腳下一軟,差點站不住,有眼力見的宮婢趕忙上前扶住她。
「胡說,」長溯搖著頭,她不信,王后一向看不慣玲瓏,一定是在咒她,「我不許你咒她。」
「人都死了,我咒有何妨?」王后看著長溯越來越差的臉色,心裡竟覺得痛快,「既然那個質子也走了,你就安心養身子。你說你這副樣子,白送給紀左相的兒子都不會要。」
「滾,」長溯眼底染上猩紅,手指著殿外,「滾出去!」
月驪為王后不平,她身為公主,話語怎麼能如此,竟然還讓一國之後滾出去?
「今日我心情好,不與你計較,」王后扶了扶腦袋上的珠冠,「月驪,我們走。」
王后離開,長溯忽地癱軟在地。
宮婢慌了,她們也是今日才來品衿殿侍奉的,要是哪裡做得不好,可是要被罰的。
一宮婢小心翼翼地開口:「公主,奴婢幫你梳洗吧。」
「出去,」長溯嘴唇微動,「你們都給我出去。」
見狀,宮婢也不好再說什麼,行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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