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溯起身,步子有些虛,玉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擔心道:「公主,你沒事吧?」
「我沒事,」長溯回頭瞧了一眼仍昏睡的蘇彰,「玉琉,找個嘴巴緊靠得住的人。」她放心不下他。
「公主,玉琉知道了。」玉琉應下。
趁著宮裡打掃的宮婢還未開始一天的巡走與打掃,她們抄小路回了殿裡。
無人發現。
***
蘇彰動了動身子,只覺喉嚨干啞,頭痛無比。
他抬手揉了揉額角,卻摸到了一條帕子。
這條帕子,他見過,是長溯的貼身之用。
「蘇公子,蘇公子。」屋外頭有人喊他。
他強撐著身子起身,從屏風上扯了一件外披裹在身上:「誰?」
「我是得長溯公主的吩咐,來給蘇公子送吃食。」外頭的人如實道。
蘇彰開了門,就瞧見一面生的宮婢端著一瓷碗盅。
「公主擔心蘇公子,特吩咐奴婢來送煲好的燕窩粥。」宮婢恭敬地呈上瓷碗盅,也不多說話。
蘇彰端過瓷碗盅,瞥見了倒在屋門口的傘,思緒萬千。
昨晚,不是夢,長溯真的來過。
「她……」到嘴邊的關心硬生生憋了回來,他知道她被王后禁足,沒有王后的解令,她根本不能出來。
「蘇彰謝過長溯公主。」他不能在人前表現出他與長溯的親近,若被有心人知道,他會害了她。
「那蘇公子慢用,奴婢先退下了。」宮婢彎腰行了行禮,疾步離開。
宮裡人都知道,蘇公子在宮裡處境艱難,宮裡的人都明著避開,生怕與他走近了,惹禍上身。
從蘇公子那回來,公主就染上了風寒。
玉琉蹲在床榻前,瞧著公主臉色泛白,急得都快哭了:「公主。」
公主身子底本就不好,昨夜又受了涼,整夜照顧蘇公子,哪吃得消啊。
「我去叫太醫。」
長溯驀地抓住玉琉的手腕:「不急。」
「公主,你的手也好燙,」玉琉反握住長溯的手,「我擔心。」
長溯垂眸,有些有氣無力:「再等等,等我身子更燙些,你再去找太醫。」
王后既禁了足,便不會輕易讓她出去,她能說得讓父上同意將她關在殿裡,她要是鬧了,也占不了上風,只會讓父上覺著,她無理取鬧,不服母上的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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