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霓璇的表情已经麻木了,这种事情在这个家已经上演了无数遍,永远都是这个老招式,可是父亲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女人。
扑通
杨霓璇认命般的跪在客厅,朝着自家父亲,面无表情。
杨建华看见自己女儿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喝一声,“是给我跪吗,朝向你柳姨。”
杨霓璇宁可认为自己聋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让给这个女人跪下,刚想反驳的时候。
“老爷万万不可呐,璇儿好歹是名正言顺的杨家大小姐,传出去她怎么做人呀,您一定要三思呀。”
王青凝麻木的表情,听到杨建华的话,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出口阻止道。
柳青青看到面前“母女情深”的一幕讽刺的笑了笑,“老爷您这样让我如何受得起,大小姐出身高贵,我只不过是……”
还没等话说完,已经靠在杨建华怀里哭出声来,泪水沾湿了靠近脸颊上的衣服,杨建华进来没多久便脱下了大衣,不一会儿已经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湿透了。
“心肝儿,你可千万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疼,不要哭你想要什么,我去给你弄来,好不好。”
杨建华看到怀里的娇人儿泪水涟涟的样子,更是着急。
“老爷千万不要因为我去责罚大小姐,我只不过是你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这如何使得。”话刚说完,刚才停歇的哭声又开始起来。
杨建华心里更是心疼,捧着女人的脸蛋,“心肝儿,你如何当不得,你也是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她跪你理所当然。”
“孽女,你还不给你柳姨跪下,向他认错。”
刚安慰过怀里的女人,对跪在自己面前的亲生女儿怒喝道。
王青凝实在看不得女儿向这个贱人跪下,“老爷,母代女责,我来跪。”
过去扶起女儿,朝柳青青跪了下去,“妹妹,璇儿不小心推倒了你,我代她给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
杨霓璇内心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这个母亲,什么叫母代女责,她这不是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吧,更是把正房的脸踩到了泥泞里面。
“你起来,谁让你干的,你给我起来。”杨霓璇叫喊着拽起自己的母亲。
脸色涨红的看着坐在沙的面无表情的父亲,“爸爸,您不问青红皂白就责罚我们,是不是有点……愚蠢。”
杨建华本来因为王青凝的下跪脸色平静下来,听到自己女儿的质问一下子暴跳如雷,“孽女,谁给你的胆子来骂我的,是不是忘了谁是你老子了。”
就当他正准备请家法的时候,柳青青上前拦住了他,“老爷,事情查清楚也好,不能凭白的冤枉大小姐呀。”
杨建华听到旁边女人懂事儿的话,更是心生怜爱,“心肝儿,我当然相信你,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
“老爷,只要你相信我,我不会觉得委屈,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柳青青话音刚落,头又靠在杨建华的肩上。
“管家过来。”
一直在客厅角落候着的杨家管家黄狗子面色平静的站了出来,“老爷!”
话音刚落,朝杨建华弯了弯腰。
“老黄,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清清楚楚的讲明白。”
“这……属下实在是不敢。”黄狗子面色为难,似是害怕得罪什么人一样。
杨建华看到面前的管家一脸害怕,骂道:“你实话实说,有什么不敢的,在这个家里谁是一家之主?”
黄管家欠了欠身,“当然是您了,那老奴就实话实话说了,大小姐好像去见了什么人,回来怒气冲冲,柳夫人看到后,上前询问出什么事儿了,能不能帮到大小姐什么,然后……”
“说,看她们干嘛。”杨建华看到黄管家眼神往王青凝母女两个身边看了看,心里更是生气。
黄管家身子一抖,“是是是,然后大小姐说柳夫人只是您的暖床工具,有什么资格过问她的事情,说着便要扇柳夫人。”
杨霓璇听到黄管家这个所谓的“人证”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胡说呢,你和这个女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没等杨建华生气,柳青青已经开始趴在沙上哭起来,“天爷呀,我不想活了,大小姐您说我什么都可以,我知道我不应该爱慕老爷,可是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不活了。”
柳青青哭喊着,看到果盘里一把剪刀,伸手拿了过去,对着自己的心口准备扎下去,以死明志,“很巧”的是,杨建华夺下剪刀。
“柳青青,你是不是疯了,你死了我怎么办?”杨建华怒目瞪着柳青青,双手颤抖地问着。
柳青青躲进杨建华怀里,“老爷,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会在那边为您祈福的,无论在哪里我都永远爱你。”
杨建华听到柳青青的话,心里更是火热一片,“心肝儿,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了,我们要长命百岁。”
还没达到柳青青的目的,“老爷我有你,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儿,可是我如今被污蔑成这样,实在是无颜留在你身边,你就让我去佛堂,青青以后天天为你祈福。”
话还没说完,好像已经伤心的不行了,忙忙别过脸去,好想看一眼就已经舍不得离开了,“阿姨,帮我收拾一下行李,装几件衣服就好,我这就离开。”
杨建华忙忙抱着女人的纤腰,“心肝儿,我还在这儿你要去哪儿,你放心这口气,我一定给你出了。”
“黄管家,去给王家送信,就说我会考虑女儿和他的婚事,先让他们相处一下。”杨建华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儿,像看仇人一般的说道。
“我错了爸爸,我道歉,柳姨您原谅我,我错了我不应该顶撞您,我给您道歉。”
杨霓璇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已经不敢做任何抵抗了,自己根本不敢相信和王家老头结婚这件事儿,知道他干的事儿,害怕的不能自已。
“不行,黄管家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