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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凌舒然洗澡换好保守睡衣,便趴在沙里看电视。
电视上在播放闻联播,主持人正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一条国外的闻,说的很隐晦,但大致内容是两个邻居因为一件传家宝,而争打起来,并殃及了其他邻居之间的相处。。。。。
听到这里,凌舒然皱眉。
突然想到艾公教授的那句话:gF就是家里上的那把锁,没有这把安全的锁,家里值钱的物品迟早会被别人或偷或抢的占去!
对于没有亲眼见过战争的她来说,并无过多感触,但今在电视上看到炮火纷飞的场景,仅瞬间房屋被炸毁,人们死伤无数的时候,才记起淡淡渐忘了艾公说的那些道理。
她想,她该为国家的锁,要做些什么了。。。。。。
裴言澈从浴室出来,看着她趴在沙上认真思索的模样,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站在原,盯着她看了许久。
好奇她在想什么?同时又觉得这个女人这样安静的时候,真像一幅画。
裴言澈想要上前,却又怕吵到她,犹豫再三,最终只能转身走到窗户旁边,看着楼下的景色,心情莫名沉淀了几分。
。。。。。。
第二清晨。
凌舒然从一阵烟雾缭绕中醒来。
她揉了揉松醒的眼睛,现裴言澈坐在她的床边抽烟。
“我说,裴大叔,这大清早的您能不能不抽烟呀,影响我身体健康。”她有些无奈提醒道。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浴室洗漱。
“吸了五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裴言澈说着,手却无意识的将香烟掐灭。
裴言澈:“。。。。。。”
他望着手中灭掉的烟蒂,顿感莫名其妙。
摇了摇头,他苦笑着:看来自己这两有点魔怔了。
凌舒然穿戴整齐,看到他在盯着烟灰缸呆,便问道:“裴大叔,你怎么了?”
裴言澈收拾好心情,淡淡说道:“没事。”
凌舒然也没多想,只觉得他今似乎不大对劲,于是不再多管,接着又问:“今还是以旅游的名义去离婚吗?”
“嗯。”
“ok!”
她挽着他手臂,两人故作亲密状缓缓下楼。
吃过早饭,他们继续假装去游玩,和老人家道别便开车上路。
又是半路上,车子突然抛锚停了下来。
凌舒然:“。。。。。。”
这一次的问题比较棘手,因为车子不仅没有修好,反而变形了,裴言澈叹了口气说道:“修不了了,打车吧。”
他们本想拦截出租车,却现这条路不知什么原因被封了,没有一辆车经过这里,自然也打不到车继续前行。
“那就。。。。。。走着去民政局。”凌舒然提议。
裴言澈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许了。
现在的他们处于高架与高的交界处,周围没有人家。如果靠走路,可能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