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这副含羞带怯的姿态,不知道地还以为这不是禁足,是四爷给的什么赏赐呢!
这钮祜禄氏的城府可真是深。
四爷没有理会,只是拿一双看不清深浅的眼睛定定地看了钮祜禄氏一会儿,半晌才移开视线。
惹得在座的一众侍妾摸不着头脑。
难道爷不是对钮祜禄氏不满,而是真的怜惜她和肚子里的阿哥?
可,这…也不像啊?
伊哈娜懒散地坐在软垫上,接过玉荣递过来的第三盘云片糕,眼里的八卦光芒压都压不住。
她好像是站在时光漏洞里的女人,岁月只是额外为她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不忍心损坏她半分容颜。
等回了蘅芜苑,伊哈娜还是对今早的热闹念念不忘。
实在是皇家后院实在是平淡地如同死水,偶尔有些调味剂撞上来倒是更有一番滋味。
“伊哈娜,你在正院吃得可是不少了,烤栗子再香也不能贪多。”
四爷把伊哈娜手里的烤栗子撤走,递过来一碗解腻的花茶。
伊哈娜斜了四爷一眼,被茶水浸润过得粉唇亮晶晶地像涂了一层花蜜。
“瞧爷说得什么话,妾身一大早可是连早膳都没用,就去正院请安了。”
被这一眼看酥了半边身子,四爷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好笑地抓着伊哈娜的手揭短:
“爷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勤快的人?你啊,分明就是打着请安的幌子去看热闹罢了。”
说起看热闹伊哈娜的眼睛就亮了,也顾不得喝什么花茶了,柔软馥郁的身子探过来,半倚在四爷的身上。
四爷欲言又止,到底没有说出来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话败兴。
“爷,妾身可是听说年氏被皇上纳进宫了?”
四爷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没好气地捏了捏伊哈娜腰间的软肉。
也就只有伊哈娜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问这么敏感的问题,年氏差点就成了他的女人,怀里的人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怕他不高兴?
四爷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伊哈娜震惊地瞪圆了一双多情的眼睛,不可置信地仰头,手里还死死攥住四爷的朝服:
“难道爷是真的喜欢那个年氏?还没进门就这么在意了?”
四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总是能够让他猝不及防地心软,轻轻地啄了啄伊哈娜因为愤怒微微嘟起的樱唇。
“你可真是会给爷扣帽子,爷喜欢谁你还不清楚吗?至于年氏,左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这年氏的命格一出,嫁给谁都不合适,反倒是进宫也是应了贵不可言的命格。”
毕竟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是皇上一个小小的庶妃,年家也该感恩戴德。
伊哈娜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年家按照世家贵女培养出来的格格,可不是为了进宫伺候皇上的。
这几年大选,后宫里没有进什么人,都是给皇子皇孙选女人去了,反倒是这年氏成了独一份。
不过相信后宫里面的几位主位娘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恐怕是不会放过命格这么贵重的年氏的。
皇上是个长寿康健的,保不准年氏真有那个造化母凭子贵呢?毕竟了悟大师的签一向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