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么热心,怎么不见你帮另一个光屁股的?”
周得明:……
有人指着周得明道:“你这后生说话,太没道理,这万一要是凶案现场,涉及到官司,我们胡乱帮忙,破坏了犯罪现场,谁负责?”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所谓抓奸抓奸,当然要当场捉奸,不等他们醒来亲眼看见,他们哪里会承认自己行为不检?”
“是这个理!”
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胡说什么?抓什么奸?!这分明是有人陷害!”周得明怒斥。
有人讥讽一笑:“谁陷害?请拿出证据!”
还有人道:“不管是不是陷害,事实是他俩已经互相搞了,人家当事人都承认了,不信的话,咱们当场检验!”
众人哄笑。
现场的吃瓜群众也不乏周家村的外姓人,周族人在村里一家独大,猖狂至极,他们这些外姓人看见这一幕当然幸灾乐祸。
反正即使他们出手帮忙了,周族人也不会感激。
当然,也有少数周族人在偷偷围观。
他们都是周族出了七服八服的,和周根昌连远亲都算不上,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周根昌要是知道他们看过他最狼狈的样子,以后肯定会给他们穿小鞋,除掉他们都是有可能的。
族内那些腌臜事,他们可没少听说。
周根昌二弟周根荣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行了,和他们废什么话?赶紧把你大伯背回去!”
周根昌的三弟周根富睨了一眼周家村的人,也帮着把周根昌抬起来放在了周得明的背上。
吴贵见状清醒过来,也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吴瘸子身上。
吴瘸子又惊又恶心。
他捂着自己的身体,瑟瑟颤抖,整个人透出一种被人侵犯后的破碎感。
吃瓜群众们见他这样,更加确认了自己的脑补。
吴贵背着吴瘸子,踉踉跄跄地往青坡村走去。
他脑子里混沌一片,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昨夜他和叔叔跟着周根昌去追截小寡妇。
追到半路时,忽然,眼前闪过一道奇光,他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浑身一抽,就失去了知觉,再一醒来,就是刚才那样了。
难道他们被鬼附身?还是兔儿爷的好色鬼?
吴贵吓得缩了缩脖子,快步向前走去。
他在心里默默感谢老祖宗的保佑,没有让他光屁股,没有让他和男人那个。
路上,假晕的周根昌听到两个兄弟和大侄子的谈话,气得险些真晕了过去。
“大哥这到底咋回事?咋和吴瘸子光着腚躺在了一起?”周根荣蹙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
周得明道:“大伯娘说大伯出去是为了拦截多银媳妇,是不是被多银媳妇陷害的?”
周根富白了他一眼:“嘁,你还真信你大伯娘说的话啊?多银媳妇大着肚子,瘦得只剩一张皮,被大嫂磋磨得只留一口气吊着,她能同时对付三个手拿家伙的男人?可能么?”
“什么磋磨?老三,你说话注意点!自家媳妇不调教,都敢上房子揭瓦!你那媳妇就是打少了,欠收拾!”周根荣语气不善地对周根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