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了房接完电话就去了洗漱间,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解忧忧暗想抱金龟婿的机会终于来了。
她迅回了休息室拿了一件很满意的诱人睡裙,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很满意后就回了言昶馑的房间。
然后,然后------华哥,你都知道了。
华子听到这里一拍脑门心,遭了,最重要的还没给馑哥说,忙拿着电话拨过去,一接通就慌着道:“馑哥,还忘了和你说,钱大小姐刚才来了的。”
“钱大小姐?”言昶馑皱眉,一一?她怎么会来k金?
“对对,就是钱家大小姐,你的心尖尖,刚才来了找你,然后就看见你床上的解忧忧。”
一股气直冲言昶馑脑门,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啪”挂了电话,踩死油门,直向钱家老宅而去。
解忧忧听了华子的电话,有一瞬的怔楞,原来那个女孩真的是馑哥喜欢的人啊。她突然有一丝的心颓废,那个女孩一看就干净,纯洁,不染尘埃。不像自己,初心就是为了钱,入了来钱快的行业,可谁知一见馑哥,却想着爱情。解忧忧都有一刻是看不起自己的。
华子放下电话,面无表情的看了解忧忧一眼:“你就先在这吧,等待你的是什么,就看馑哥今晚受的挫折有多少了。”
解忧忧一张血迹斑斑的脸看着甚是吓人,华子快出了门招呼两个马仔看好门,不准进不准出,一切等馑哥的吩咐。
解忧忧滑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听华子的意思,这个大小姐是馑哥的心头好,可自己也不差啊,馑哥怎么就看不上呢?就因为对方是大小姐?看刚才那女的来还有保镖跟着,应该家室很不错,可自己又没让馑哥娶自己,哪个男人不偷腥,她不相信言昶馑就是独出的一份。
刚才馑哥还没有出来,就被那个什么屁大小姐坏了好事,如果她们没来,还说不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展。
解忧忧想到此,重整心情,爬起来进了卫生间好好梳洗,庆幸还好没说自己接了馑哥电话的事,要不然华哥都能把自己揍一顿。
言昶馑风驰电掣的到了钱家大宅的门口却冷静了。
他死死握着方向盘,像捏住自己的心。
她都说了没有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她要和上官修订婚了,整个过程她是愿意的,她是点了头的。
言昶馑头抵在方向盘上,压抑着自己的内心。
可她今晚来找自己了,今天一天自己都没有出现,她找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是在意的?
内心的小人蠢蠢欲动,呐喊着:去找她,去找她,听听她怎么说。
陷入情网的男女什么都可以视而不见,对方不论做的如何过分,只要有一丝的可能,都会无限放大,放大成自己心里想变成的样子。
于是言昶馑站在了钱一一房间的门口。
扭动门把手,嗯?被反锁了。
那她一定在房间里。
言昶馑回了自己房间,跳出窗户,顺着墙壁就到了钱一一房间的窗户外。正好,窗户没关。一跃而入。
钱一一正埋在被子里哭的稀里哗啦,伤心欲绝,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好像只有放声大哭才能缓解一二。
看着痛哭的钱一一,言昶馑心里是有一点高兴的,她看着自己床上有别的女人而如此伤心,是不是代表------。
言昶馑一边心痛一边欣喜的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摸了摸女孩柔亮的长:“哭什么?这么伤心?”
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止住了哭声,钱一一一个翻身坐起来,一双通红的桃花眼泛着泪光点点。
言昶馑看着心痛,坐的更近了些,抽了床头的纸巾温柔的给她拭着眼泪。
被钱一一甩手一下打开:“不要你管。”
声音哽咽,一张小脸泪水涟涟。
从小到大,眼前的女孩从来没有哭的如此伤心过,言昶馑心痛坏了,连声哄道:“一一,别哭了,别哭了,再哭就要把我的心哭坏了。”
本来还安静哭着的钱一一被这句话刺激了,用力推开男人,哑着嗓子吼道:“你有个屁的心,你的心都落在那个床上的女人身上了,你不要管我,我不要你管,你出去,出去。”
言昶馑被推到在床上,一点没生气,还有点高兴,撑起身抱住声嘶力竭的女孩:“一一,你是千金大小姐,怎么能说脏话呢?”
钱一一气的打了好几个哭隔,一抽一抽的:“要你管,从现在起,你和我两不相干了,原来你经营了那么大夜总会,那还做保镖干什么啊?”
言昶馑抱着她,不迭声的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钱一一使劲推开他,推到床边,看着他:“言昶馑,今天我和你说清楚,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现根本就不了解你,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你的产业,你在外面的生活,还有,还有你的女人。”
言昶馑想开口,被钱一一打断了,“所以,言昶馑,你离开钱家吧,去做你自己的事业,去追求你想追求的东西还有人,”说道人钱一一不自禁的就带着哭腔:“总之,不要再出现了,不要出现在钱家,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只要一出戏我就会想起你床上的女人,真是痛不欲生啊。
言昶馑这次没有上前,一双凤眸也隐隐泛红,一双眼像钩子一样看着钱一一:“没有床上的女人,我不认识她。”
“我信你个鬼,她接了电话,她说她是你的女人,让我少打扰你。”
“呜呜呜”钱一一越说越哭的伤心。
言昶馑手足无措解释:“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女人,我应酬喝了酒回房间洗澡,出来就看见华子和那女的,我誓,我真的不认识她,完全莫名其妙。你信我,嗯?”
一双凤眸委屈巴拉的看着钱一一。
钱一一瘪着嘴,用手胡乱摸了两把泪,一哽一哽的:“她接了你的电话,她还穿成那样,呜呜呜,你肯定是骗我的。你走你走。”
言昶馑看着哭的如水龙头的钱大小姐,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