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素馨在王府住了也有些时日了。祁夜本是受慕纤尘相邀来的京中,可眼下慕纤尘出门在外,王府之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些女眷,祁夜自然不好再居住在慕王府的女眷中间。
因此,为着避嫌,祁夜甚少在王府居住,一有空档便窜出去喝花酒。素馨自从那日便对祁夜芳心暗许,后来又听闻他与自己同住王府,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
可是这接连几天下来,素馨却高兴不起来了。祁夜明面上是住在王府,可常常不见人影,素馨心中记挂,可她尚未出,又是一国公主,自然不能同那些外室女子一般自由无拘。
虽说身在宫外,可素馨依然要时时刻刻记挂着礼法,好叫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至于出格。另一层便是小女儿家的娇羞心思了,不好意思叫心爱的男子知晓,唯恐对方觉着自己轻浮浪荡。
云倾月被慕纤尘撇下独自待在王府把持家事,也不忘不时询问蓝泠儿边关的战局,蓝泠儿的探子也算厉害,穿回来的消息翔实细致,那信上说,慕王爷英武不凡,在边关接连打了几场小胜仗。
这本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云倾月拿着那张信纸却莫名觉得惴惴不安起来,今晨忽而宫中派人到慕王府中来。原是灵妃见素馨外出时日已久,算着日子提醒她该回宫了,免得两个小姑娘一时贪玩忘了时辰。
“公主,娘娘派微臣来传话,您该回去了…”
侍卫来传话之时颇为小心翼翼的瞧着素馨的脸色,他自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个讨人嫌的差使,唯恐公主迁怒自己。素馨自然不是什么骄纵蛮横的公主,可她在慕王府这么些时日都未曾见过祁夜,自然心中十分难过。
素馨心中念叨着祁夜,咬紧下唇不言不语,时不时往府门口望着,期望能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公主,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
侍卫见素馨流连忘返忍不住再次出言提醒,毕竟到时候误了时辰他是要挨骂领罚的。素馨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知道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辛苦,当即叹了口气,也不想叫侍卫为难,颇为不舍的点点头,依依与云倾月话别后转身离去。
慕纤尘不在府中,虽说云倾月不是什么粘人的,到底觉得有些冷清。这些日子素馨在这儿她还不觉得,素馨这么一走,她回神瞧着空空的院落,不知怎么觉得身上也冷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天色将将亮起,便有一行人闯进了慕王府。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的,毕竟慕王威名在外,普通人你便是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擅闯慕王府。
云倾月被这阵子喧闹吵醒,当即知道情势不好,起身出门。慕纤尘不在,她这个主母需得担起事来。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慕王府!”
云倾月在众人环绕之间对着闯入的兵卒厉喝出声,没想到来人丝毫不惧,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令牌咋火光之中璀然光。
“我等是奉圣上的命令来羁押慕王妃云倾月进宫的。”
这块牌子云倾月认得,是皇帝的牌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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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蝉误。可这平白无故的,皇帝为何忽然下旨抓她。虽说皇帝对慕王府忌惮已久,可也决计不会挑慕纤尘尚在边关打仗之时捉拿他的王妃。
一来家中出事主将心绪不稳必将败北,而来圣上爱惜羽毛,单看他对慕纤尘这样忌惮却至今没有动手便能窥探一二。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坏自己的名声?
此事必定不简单,云倾月计较之后便伸手拦住了准备上前反击的暗卫。眼下慕纤尘不在,不是他们与皇帝捅破窗户纸的时候,想到此处,云倾月眸中漫起深沉的墨色,银牙暗咬。
“好,我就随你们走一趟。”
云倾月此话一出,暗卫们即刻按捺不住了,王爷交代他们照顾好王妃,他们又怎么能眼睁睁瞧着别人把王妃带走,云倾月显然也想到这一层,当即放缓了神色出言安慰。
“诸位不必惊慌,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此番我前去宫中,必能平安归来,你等操持好家业,不得有误!”
这句话稳住了侍卫们的心,云倾月简略安排了一下慕王府的事宜,便跟着兵卒入宫。兵卒一路将云倾月押解到正殿,皇帝正端坐在上,神色冰冷。……
这句话稳住了侍卫们的心,云倾月简略安排了一下慕王府的事宜,便跟着兵卒入宫。兵卒一路将云倾月押解到正殿,皇帝正端坐在上,神色冰冷。
“大胆慕王妃,竟敢谋害公主,你该当何罪!”
云倾月一进大殿便被这样斥责,她一头雾水之际也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自乱阵脚,当即抬起面孔看着皇帝,言辞凿凿。
“敢问圣上,妾身何罪之有?”
云倾月的话叫皇帝胡子一抖,怒极反笑,他扶着龙椅的扶手沉声喝道
“你在房中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害的素馨公主身中剧毒,至今都未转醒,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皇帝的话是云倾月万万没有料到的,她一路上做了无数种推测,独独没有想到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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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