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顶住小蛮的说话的时候,眼神狠厉的如同点名一样快的略过我强子还有老道。
眼见突如其来的变故,强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动手,可是强子那腿还没来得抬就被身后的黑衣武装人员一甩棍打在膝盖上面,当场就跪了下去,这些武装人员可不是街头混混,这样的攻击是非常有效的。
我慌忙喊道。
:“都别动!”
这个时候李和平哈哈的放肆且得意的笑了起来,冰冷的说道。
:“我给你们十秒钟时间,如果我没能听到我想听到的话!”
虽然李和平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言下之意也用不着他说完,还没等我思考,李和平就开始自顾自的大声念了起来。
:“一。”
:“二!”
这个时候小蛮被李和平手里的那把银色的手枪指着脑袋,全身已经瑟瑟抖,紧张的看着我,我的思绪飞快的思考着。
:“三!”
我也看到这个时候李和平的手指已经轻轻的扣动了扳机,气氛瞬间进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相信李和平是真的敢开枪的,我们显然已经被这个李和平给拿捏的死死的了。
:“四!”
我都几乎能听到那机簧出的咯咯声,虽然我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心理素质也不差但是这一个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五!”
我大喊一声。
:“好吧!你赢了!”
李和平放下手里的手枪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双手背着神庭自若的走回到刚才的位置,小蛮睁开禁闭的双眼如释重负一般几乎要瘫软了下去,也正是这个时候让我对这个苗族女孩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我们所经历的她也经历了,但是在被用枪指着的那一时刻,她竟然丝毫没有要把我们手里的最后的一块筹码抖搂出去的意思。
想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除了在禁地里的那些经历之外,我们对李和平而言就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
这个时候李和平显然是这场心理较量的胜利者,他得意的说道。
:“那就开始吧!”
我们四个对视一眼,似乎在寻求最后的一点默契,这也显然是徒劳的,李和平竟然没有让我们分开去描述这件事情,就足以说明他也是对里面的一些情况是了解的。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说这段在禁地里的经历吧,但是我也刻意的把我被丢进棺材里的然后严重到足以致命的伤竟然痊愈了的那段给省略了,我对李和平说的是强子他们以为我死了一时间没地安葬,处于好朋友好兄弟的情谊,所以就把我安葬在那口大黑棺材里,后来我醒了找到了强子他们,在那个地方彻底坍塌之前逃离了那里。
显然这么一说也得到了李和平的认可,从他那极好的心理素质掩盖的表情之下,我隐隐的看到了他眼神里的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异样。
难道黄稀说的那个冰柜里装的女人是真实存在的,李和平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苗寨禁地里有那么个地方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就是想复活那女人。
在我说完这一切之后,李和平也没有想要杀我们的意思,也许我们对他来说还有用,他让那些武装人员把我们带回到那个谷仓继续关押起来,并且还提供了食物和水,就连手铐也没有再给我们带上,显然李和平是十分相信那些黑衣武装人员的作战素养的。
我们被带回谷仓,大家伙儿被这么一搞,已经精疲力竭了,尽管明天是生是死都还不得而知,但是精神还是抗不过身体的需求,强子第一个躺下了,接着是老道小蛮。
大山里的夜是如此的宁静,我虽然也是疲累不堪但是却辗转难眠,因为有太多的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这些疑问并不是李和平所带来的,而是那个禁地以及那口能让我身上的伤奇迹般的在短时间复原,还有爷爷以及王二宝讲的那个关于日军要塞的故事。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王二宝,也不知道这个和爷爷有过一段交情的走山人是不是顺利的逃脱,他会不会联系到外界来苗寨救我们,又或者是他已经被。
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我就带着脑袋传来的一阵阵痛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谷仓外面传来的阵阵骚乱声将我们惊醒,我清楚的听到那些杂乱的脚步声,零星的枪声,像是在打仗又不像,还有那巨大的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盘旋在头顶的声音。
还有高音喊话器出的声音,对这个声音我听的真真切切。
:“苗寨里十三中队的人都听着,我是七十五局的成奎安,你们放下手里的武器,原地待命接受调查,你们的任务由十二中队完全接收,从收到命令起撤销李和平的一切职务!”
直升机在上空不断的盘旋,并且反复的播放着这段汉话,让我们一时间也搞不清楚状况,虽然外面显得很是混乱,门口的守卫也没有离开而是依旧驻守在门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从直升机的喊话来看,丝毫不怀疑这李和平也好还是在我们头顶盘旋喊话的直升机也好都是来至咱们伟大的祖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至于那李和平是怎么利用了他这一层身份暂时我们还不得而知,我也完全没有必要知道,因为我强烈的预感到只要在过那么一阵子我们就能够获救。
强子也急不可耐的对外面的守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