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漱看着他脸上漫起的得逞之后漫不经心的笑意,气不过。
捏起他的手掌,在虎口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次是用狠了力气的。
“嘶!”
聂喻渊吃痛地出声音,另一只带着以前她的伤疤的手,还捧着她的后脑,揉了揉。
“姜漱,你来真的?又想在这只手上留下你的印记?”
姜漱松了口。
虎口上的牙印陷得很深,颜色通红。
再多用点力气咬下去,就直接咬破皮肉了。
“以后再擅自主张亲。。。。。。我,我就咬死你!”
聂喻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眸中风流不羁的笑意更明显了,“咬,咬死我也要亲。”
姜漱:“。。。。。。”
谁知,下一秒,眼前的一幕更加炸裂。
聂喻渊抬起手,在虎口的咬痕上亲了下,启唇轻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卧槽!聂喻渊,你变态啊!!”他的这一个举动彻底把姜漱给震惊住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后退了一步,转身回了自己家。
“砰!”
倏地,把门关上了。
一下便把门口的“变态”隔绝了。
聂喻渊看着关上的门,唇角压制不住地上扬,如墨的眼眸里漫起了不羁的笑意。
【老婆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还含着泪光,被我亲出来的,太踏马勾。人了!】
偷听到这句心声的姜漱:“。。。。。。”
自从自能听到他的心声之后,现这狗东西越来越闷骚得一批,脑子里存放的东西一点都不正常。
“嘁,表面一副高不可攀的冷漠禁欲作派,那个狗脑子都黄得要绿了,装给谁看?”
姜漱吐槽着,换了鞋子,在沙上躺了一会儿,把ama来的那些证据,分批次高价卖给了好几个狗仔。
基本上把转给ama的钱赚了一半回来,看到了转账和几个资深狗仔的激动回复之后,不屑一顾地笑了笑,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门外的某个男人摸了摸唇,又是得逞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两只小狗,没有了不耐烦和焦躁。
“走了,回家了。”他道。
可口和可乐屁颠屁颠地跟着,尾巴摇得欢乐。
。。。
彼时。
夜幕沉沉降临,在漆黑的夜色中,一盏盏明暗不一的灯火亮起来,燃起了喧嚣纵情的夜晚。
银月酒吧,门口。
“哥,你确定那个渣滓就在这里吗?”
说话的人是老爷爷的二儿子刘奇华。
“嗯,花了好几千块钱,让人查到的,那个狗仔说那个害死咱爸的渣滓一定就在这里!”刘奇良抬头看着装潢奢华的招牌,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阴狠。
刘奇华同样也抬头看着眼前灯光流彩的招牌,脸色沉了沉。
想到去世的父亲,心里涌起的恨意也愈强烈。
但也心里也有些其他的顾虑:“哥,他是个有钱人,听说有钱有势的,可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都拿他没办法,要是我们真把他教训了一顿,万一被他查出来是我们干的,他会不会转头又来报复我们?”
他们一没钱,二没权势,犹如地上的蝼蚁,而有钱有势的温远光随便一下就能把他们捏死。
如果他们没有妻儿,跟温远光这个渣滓拼死一博也无所鸟谓,但他们不是。
刘奇华还是怕连累了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