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喻渊气了一路。
把聂思远送回家之后,聂喻渊自己开车去了郊区别墅的地下室。
杨特助已经在地下室门口等着了,见到聂喻渊来了,立刻走过去,“总裁,人已经关在里面了。”
“嗯。”
聂喻渊带着一肚子火气走了进去,脑子里想了百八十种折磨人的方法。
地下室并不像诈骗犯的地牢那样肮脏不堪,干净整洁得可以直接入住了。
但是困住的“罪人”的那一块地方,一个小玻璃房,是跟老鼠同吃同住的。
陈岩被关在那一间小玻璃房,关了十几小时,早就崩溃了,蓬头垢面,衣服全都被冷汗浸湿,被吓的。
见到聂喻渊的一瞬间,立刻趴在玻璃上,疯狂求饶:“聂总,我错了,不应该贪钱去搅乱你的婚礼,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聂喻渊面色阴沉沉的,举起手做了一个手势,“去抽他5o个耳光。”
“是。”
跟在杨特助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立刻打开玻璃门进去,一个死死按着陈岩,一个二话不说上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啪啪的耳光声和男人的痛喊声,把玻璃屋里面的老鼠吓得四处乱窜。
与陈岩的狼狈形成极致反差的是,聂喻渊一身笔挺有型的西装,整洁干净帅气地站在玻璃房外面,双手插在裤兜里,面上无任何表情,冷冷地看着玻璃房里面混乱的场面。
杨特助极为淡定,更混乱的场面他都见过了。
黑衣人收手之后,陈岩脑子嗡嗡的,脸红得抬手胡乱擦了一下嘴巴边上的血。
他抬起头看着玻璃房外面的男人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刚屈服和求饶,而是多了几分狠厉的恨意。
“聂喻渊,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就进来单挑啊!”
聂喻渊脸色微沉,嗓音森然:“哦?不服?”
话音刚落,他又对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黑衣人动手。
“1oo个。”
黑衣人收到了指示,立刻又抽了一百个大嘴巴子。
抽到陈岩那张有点像晏俞礼的脸,肿成了猪头。
看到陈岩被打得不像人样了,聂喻渊气闷的心情才好了些,脸上的阴戾也跟着少了些。
陈岩不得不屈服了,面上带着巨大的痛苦,向聂喻渊求饶。
因为脸又肿又痛,多说话都说不太清楚了:“聂总,这次我真的服了,我会跟晏医生亲自道歉,并且跟您老婆解释得清清楚楚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聂喻渊的神色阴晴不定的,一想到这个死人头当年耀武扬威说老婆喜欢的是他“晏俞礼”,又气得心突突直跳。
直接吩咐杨特助:“把他送进大牢,最少让他蹲十年。”
“收到,一定办妥。”杨特助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找到陈岩假扮晏俞礼这件缺大德事的那个男人,也在劫难逃。今晚跟老鼠共眠的机会轮到他了。
“这两人的事办好之后,把视频给聂静怡。”
说完,聂喻渊带着满身戾气走出地下室。
杨特助:“好嘞,没问题,都是高清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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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逝世无忧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