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清醒的一点是,她不能回头。
婚,是一定要离的。
以前每次受了委屈,我总是在赌你会不会回头看看我,抱一抱我。
输掉一场又一场的赌局之后,再也不敢下任何赌注,精疲力尽。
但他身上的绝望气息还是让她的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姜漱鼻子微微酸涩,声音有些哽噎:“还是那句话,我始终看不透你,也不想给你任何机会了,时光不可倒流,我也不会再回头。”
“漱漱,对不起。。。。。。”他低低地道歉,更加用力抱紧她,嗓音低哑颤,“我们,一定要分开吗?”
“嗯,非离不可。”
。。。
门外的夜色漆黑,深夜的秋风有点凉,沈倩等太久了,直接进来把姜漱拉走了。
临走前,顶着醉意留了句话:“聂大少,人长这么大了,该懂得如何尊重人了。”
“。。。。。。”
聂喻渊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头低垂着,目光落在地面上,双目黯淡无光,许久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幽黄的灯光下,孤零零的一个人显得落寞不已。
“少爷,你呆呆地站在这里干啥呢?少奶奶呢?”
黄叔提着两大袋的垃圾下来,准备去扔掉,一出电梯,就看到只有聂喻渊一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像雕塑人一样。
黄叔快步走了过去,才现聂喻渊泛红的眼睛,好像哭过了似的。
这时,黄叔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家少爷真的很伤心,甚至很绝望。
黄叔心疼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少爷,凡事强求不来,想要取得原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一场持久战,需要耐心和坚持,才刚开始就想要一个好结果,那这个结果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闻言,聂喻渊的眼眸动了动,看向黄叔,声音干巴巴的:“黄叔的意思是?”
黄叔见他有反应了,继续说道:“我当了这么久的司机,很多事情都知道,少奶奶在聂家受了什么委屈,我也大概知道一些。”
聂喻渊身子一怔,涣散的思绪终于渐渐收拢了,想问什么,却难以启齿:“黄叔,她。。。。。。”
黄叔假装没现他的羞愧,说了很多自己知道的事情。
“少奶奶以前捡到了一只流浪狗,本来已经做好了收养的准备了,全身都做了检查,洗得白白净净的,带回这里的家。”
“但是老太太和二夫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少奶奶养了狗,下令要少奶奶赶紧把狗扔了,少奶奶自然不肯,然后老夫人就趁着少奶奶不在家的时候,派人把狗子偷走,还活活打死了。”
“那段时间,少爷你正好出差了,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切好像都没有生似的,少奶奶再次选择了隐忍。”
“但我听刘阿姨说,少奶奶伤心了好几天,也很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小狗,后来少奶奶很生气地修改了门锁密码。”
到这里,聂喻渊想起来了,那是两年前的五月底,他出差回来了,现门锁密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