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音一口咬下去,只听见一声闷哼,男人松开了她。
手机也被重新塞回了手机,她打开手机后,周围早就没人了。
音乐厅的电亮起,白垣从远处走来,“刚才听见你喊了,没事吧。”
“……”陆时音愣了一下,她周围根本没其他男人。
难道是白垣?不可能啊,他应该没那么无耻!
而且他刚才是从远处走来的。
“灯亮的时候你看见有男人从我身边走?”
“没有啊,怎么了。”
陆时音唇上的触感经久不散,咬牙气道,“我刚才被人给非礼了!”
“谁这么无耻!他摸你了?”
“比那还无耻!”
“什么!他……他对你干什么了?喂,你去哪儿啊?”
“查监控!”
监控有备用电,就算短时间断电,监控肯定还运行着,她非得揪出非礼她的混蛋是谁!
然后把那个流氓碎尸万段!
陆时音只顾着生气,完全没发现自己嘴里的糖不见了。
白垣,“我跟你一块儿去,监控一般不给员工看。”
“给我找把刀,我要砍死他!”
“……”
宴祈在音乐厅门口戴上眼镜,又是那副温和的面孔。
舌尖扫过嘴里的糖果。
蓝莓味的,很甜。
在他身后不远处,阮芩夏苍白的脸在日光下那么格格不入。
她刚才一直跟在宴祈身后,看见他抢走陆时音的手机。
看见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那样的姿势除了亲吻还能有什么。
那样霸道又直白,是她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