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流氓。”
陆寒城简而言之。
想起南晚那张凶巴巴的脸,陆寒城心头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女流氓?我的老天爷!还有女流氓敢对您陆爷下手啊!这明显是没得逞?还是……得逞了?”
顾泽渊笑得十分鸡贼,挑挑眉毛,八卦地问。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陆寒城揪着眉头,在旁边水池里洗掉手里的血迹。
“瞧你这话说的,五年前你不也是被女流氓得逞了?还弄出个孩子!你看看!”
顾泽渊笑得东倒西歪的,合不拢嘴:“我早就提醒过你,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你就是不听!”
“少来幸灾乐祸!”
陆寒城往沙里一坐,抽出香烟,手里的打火机小砂轮出清脆的“叮铃”声,冒出一股淡蓝色的火苗。
深吸一口,吐出一股白色的烟雾,英俊不凡的面容,若隐若现。
心里十分烦躁,满脑子都是南晚和他吵架时那可恨的样子,极力想要赶走,可又忍不住想起大手握住柔软的感觉……
真是见鬼了!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哪去了?
破晓。
天光乍现。
陆寒城回到帝豪湾,在别墅外碰见崔叔。
崔叔见陆寒城一夜未归,担心他的伤势,看见他额头上包扎着纱布,关心问:“大少爷,您的伤严不严重?情况怎么样?”
“不碍事。”
陆寒城轻轻摇头,他的伤不算严重,脑袋后面有个包,左侧额头被砸破了口,缝了两针,碎刚好遮住纱布,没什么大影响。
不过想到那个差点令自己毁容的女人,他抬头看了一眼别墅二楼的窗户,开口问:“那个女人滚了吗?”
崔叔忙道:“昨天晚上南小姐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那个……小南瓜呢?”
陆寒城又装作毫不在意地打听问。
“南小姐把孩子也抱走了,那么晚了,孩子都还在睡觉,我让她天亮再走,她也不肯。唉……”崔叔叹了一大口气。
陆寒城听了这话,心里冒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当时他在气头上,撵她滚,但也没说让她立刻就滚,她还真是……不一般的倔!
“大少爷,昨晚到底儿怎么回事?您头怎么受的伤?为什么要赶走南小姐呢?”
虽然说主人的事,做下人的不该乱打听,但崔叔还是没忍住,想搞清楚原因。
原因还不是因为崔叔安排错了房间,造成了误会。
陆寒城没解释什么,只是嘴硬道:“别问了!她走就走!那种心怀鬼胎的女人,就不该留在家里,免得被她算计。”
“……”
崔叔没太明白,南小姐挺好一个人啊,哪里心怀鬼胎了?
“嘉宝起来了吗?”
陆寒城不想再聊和南晚有关的事情,转移了话题。
崔叔刚想回答,结果楼上传来孩子的哭声。
听见儿子的哭声,陆寒城大步流星走进别墅,上楼去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