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静的徵宫响起了除草声。
一身白色纱裙上面点缀着,一朵朵粉色的朵樱花的苏宝儿,在一众黑色服饰的人群中明亮而耀眼。
这身衣服是她来宫门的行李,在宫门口时被扣下了,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被搬入了徵宫,也不知道是哥哥做的还是远徵做的。
苏宝儿戴着面纱悄悄打开房门钻了出来,左顾右盼的走在廊道中。
转过墙角,一众药农正拿着锄头,正将庭院中的草药挖起。
那些草药都是宫远徵的宝物,苏宝儿有些着急走上前道:“住手。”
她心疼的看着被堆着的草药,徵宫内已经有一半的草药被铲除,远徵见到不得伤心死呀。
苏宝儿目光凌冽的扫视着几人:“谁让你们做的?”要是被她知道是谁,一定毒死他。
“是我,”宫远徵待在徵宫的药房里,听见响动后走了出来:“不是说今天不出来吗?”
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黑衣外面套着一层另外的薄衣,这薄衣上还粘粘着泥土,看起来宫远徵刚才应该在培育药草。
“我一个人在屋内待腻了,”苏宝儿扭过头不想理这个人,她今天不想出来还不怪他,结果他竟然不陪着她。
她指着那些药问道:“怎么今日突然想着把药摘了呢。”
提到这个,宫远徵突然有些扭捏起来:“你也是徵宫的主人,这里也有你的一份,我想在徵宫种上你喜欢的樱花。”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徵宫也是你的,这里面应该存在些你喜欢的东西。
苏宝儿面纱下的容貌嫣然一笑,眼角微弯,她喜欢这种被在意的感觉。
“不要为了我委屈自己,我是喜欢樱花,但只需要一两颗就好,若都种上那可多浪费呀,我还是更喜欢你多种些药草。”
宫远徵点点头,只种两棵是因为他喜欢草药的原因吗?哪那些小苗苗怎么办?要不种到后山去。
正思索着,苏宝儿突然蹲下身拨弄着脚边的小草药。
“只是这些被拔掉的草药好可惜。”
宫远徵拉起她:“不可惜,我等会就把它们入药。”
“唉,干嘛?”
见苏宝儿裙摆粘上了泥土,有些觉得碍眼,宫远徵拦腰直接抱起了她,突然的动作吓得她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今天的走道间有些脏,还是他抱着更干净,心里这样想着,宫远徵也是这样做的。
抱着苏宝儿的手还将她向上颠了颠,见她吓得嗷嗷大叫,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
“宫远徵你故意的是吧,”苏宝儿不满的给他胸口来了一掌:“快放我下来。”
宫远徵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有些不舍的松了手。
虽然徵宫没多少人,但守着的侍卫还在呀,苏宝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脸。
听到宫远徵轻笑出声,似乎在调侃她此刻的动作,有些不满的拉住他的衣领,扯掉面纱亲上他的唇瓣。
她是姐姐,自然也是攻。
宫远徵瞳孔微深耳尖泛红,他顺从的低下头,缠绵的在她唇上触碰。
两人就如热恋的情侣,得了饥渴症一样,总想更亲昵一分,更近一分。
苏宝儿拍了拍宫远徵的肩:“疼。”
弟弟这是打开了任督二脉的吗?怎么突然就这么会了,竟然脸都不带红了。……
弟弟这是打开了任督二脉的吗?怎么突然就这么会了,竟然脸都不带红了。
(宫尚角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两人松开了后,宫远徵抱紧苏宝儿喘息着,思索着那本书里的行为,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进行。
但看了眼苏宝儿还带着伤的唇瓣后,宫远徵疼惜的揉了揉她的头,大概最近是不可能了。
“都怪你,”苏宝儿眼眸波光潋滟,看的人心软软。
宫远徵弯腰把头伸到苏宝儿面前:“都怪我,要不你打我一拳消消气好不好。”
他是真的这么想的,他生气的时候就是想把人整死,不过他不能死,死了就娶不了她,那就只能让苏宝儿打一拳了。
谁知苏宝儿白了他一眼,捂着唇就准备跑,想到什么又跑回来踩了他一脚。
宫远徵看了看脚上的小脚印,笑了笑,表情那么狠结果踩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会是太虚了吧?药膳立即安排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