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丹增一愣,旋而又好气又无奈地笑了。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不流血的?服食麻药?止血?亏他们两个想得出来,这两个笨阿弟呵。他摇头无声叹息,温言安慰:“你们放心,小猪目前的疼痛和流血都是女人生孩子的正常现象,她不会出事的。”
垂眸静静地凝视浸泡在淡绿色药水中的柔滑而完美、修长又有力的双手,仔细搓洗着每一根手指,每一寸手部肌肤。转世九次,他这是第一次为女人接生,以前不是不会、不能,而是那些女人都不配,只有他的小猪才有资格得到他最精心的饲养和照顾。
多吉对两个阿兄的愚蠢言论嗤之以鼻,他讨好地凑近罗朱,亲亲她的耳朵,甜笑道:“姐姐,王和烈队正都是不可靠的笨蛋,还是让我来帮你减轻痛苦吧。”微弯的棕色眼眸里有心疼和紧张,也有邪气阴魅。一只手爬到罗朱大开的腿间,从菲薄的肉皮下捕捉到花蒂,借着鲜血的润滑变着花样的揉按刮磨。
罗朱曲起的双腿因刺激而颤抖起来,黑曜石大眼恶狠狠地瞪着多吉。你y的也是个不可靠的笨蛋!她张嘴吐出凶兽的流血手指,呜咽喘气拒绝:“啊不……不要弄──”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听到猪猡软糯的绵长痛叫,暗沉的眼睛俱都倏然一亮,觉得多吉这种方式十分有效,很值得借鉴。难能可贵地没去计较他话里的侮辱,同时将手伸向了在猪猡胸前乱颤的高耸。
两只男人的大掌隔着薄薄的棉袍握住她的乳房揉捏,掌心的炙烫热度直透肌肤,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又遭到男人手指持续不断地亵玩,罗朱双腿持续轻颤,仰头发出一声似娇似媚的哽咽痛嗥,腿心涌流的血水似乎更加澎湃,全身都快要瘫软了。尼玛的三个蠢男人,这种转移疼痛的方式会让她浑身酥绵,没力气生孩子的啊啊!
“嗷呜──嗷呜──”银猊前肢趴伏在地上,後肢蹬地,喉间不断地滚出沉沉低嗥。三角吊眼死死盯着罗朱鲜血淋漓的下身,蓝色瞳眸已转成贪婪的猩红,滴滴透明的涎液从锋利的獒齿缝隙中滑落,将地面浸湿了一大团。
“你们别闹小猪了,让她专心生孩子。”
关键时刻,魔鬼法王的天籁之音悠然响起,将罗朱解救於水生火热中。三个被罗朱在心里咒骂到祖宗十八代的蠢男人都听话地收回了手,银猊也乖觉地压住了低沉的哼嗥。
白玛丹增从水液里拿出双手,在空中甩干多余的水渍,翩然蹲跪在罗朱身边。左手拨开粘贴到她颊边的汗湿小辫子,柔声道:“小猪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护着。”右手食指轻轻刺入她汩汩流血的花径,慢慢地往深处推进。
罗朱全身一僵,清晰地感觉到侵入体内的物体异常冰凉。她忽地想起了曾经伸入过体内的长柄象牙勺,一丝恐惧从心头掠过,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小猪放松些,是我的手指进入了你的身体。”白玛丹增连忙解释,屈指在紧窒黏热的花径里旋转拉扯,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到三根、四根。他缓慢地扩张着,话里不忘塞给她一颗定心丸,“你的嫩莲花都被精魂和药物调弄过了,即使是生产,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遭受撕裂损伤。乖,照着我的话去做,一定能够顺利生产的。”
是吗?原来她的身体已经被调理到这种强横的地步了。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的宫缩让罗朱的神智疼得有些模模糊糊,心里的害怕和紧张,对禽兽王三人愚蠢行为的怨怒在魔鬼法王温醇柔和的磁音中逐渐消失,潜意识地对自己催眠:没什麽好怕的,没什麽担心的,只要照着魔鬼法王的话去做,她就能顺利生产。
作家的话:
恶趣味,真滴是恶趣味啊恶趣味。┌(┘└)┐o(┘□└)o
☆、(18鲜币)番外九怀孕·砍你全家
“小猪,你的莲花颈口已经全开,不能再大声哭嚎浪费体力了。不疼的时候,你就深深吸气。”白玛丹增的声音越发地柔和温慈,如春风吹拂身体,如甘霖浸润心灵,“疼的时候,你就吐气,用力地往下使劲。”他的左手搭在了罗朱高耸的肚腹上,慢慢地揉按,技巧地推挤里面的孩子。
罗朱照着魔鬼法王说的,吸气、吐气、使劲。脑袋因太过用力感到肿胀不已,眼前也是黑云阵阵,其间还有不少金星闪烁。但她发现也正因为她专注地使劲发力生孩子,这股力道竟然抵消了因宫缩带来的部分疼痛,使宫缩的疼痛变得能够勉强忍受了。而在她痛得麻木的时候,她完全没察觉到魔鬼法王的整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体内。
赞布卓顿、释迦闼修和多吉都骇然地注视着法王的动作,心惊肉跳地看着一股股鲜血从猪猡和法王小臂贴合的地方涌流,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见惯了血腥,杀人如麻的他们在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轻微眩晕感,素来暖热的四肢不知何时冷得比冰还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千万个毛孔里源源不绝地冒出。
“小猪,你真能干。乖,再用一次劲,孩子们等不及要出世了。”白玛丹增笑语晏晏,掩在僧袍下的颈窝处泌出了不为人察知的细密小汗。小猪肚子里的孩子总共有三个,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孩子们的肢体和脐带交缠,造成难产或是孩子窒息死亡。这些他没有对小猪说,也没有对那三个笨阿弟说。每天,他都会运功展开内视,随时关注孩子们在小猪肚子里的情况。幸好,他们平安成熟了。
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孩子的头顶,趁小猪使劲挣力时,他的手托着孩子的头,轻柔地将他连着胎盘从小猪的花径里拉了出来。快速掐断脐带,手里这个初生的婴儿虽然全身血污,仍然能一眼看出是个健壮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