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不言语,执拗的挣脱他想要离开,“太危险了,我不做,放开我!”
“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吗?”温离寒忽然欺身上前,重重将她按压在了墙壁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唇齿,唇角勾起暧昧而邪恶的弧度。
梵音狠戾的说,“是。”
他低低笑出了声,薄情眼眸下掠过阴暗的诡色,他凑近梵音的耳边,一字一顿道:“除了我,你……无……路……可……走。”
他忽然抽了皮带,反手捆住了梵音的双手挂上了墙头的挂钩,根本由不得她拒绝,已然攻城略地,她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他的动作虽然也不温柔,但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粗暴,不远处就是大床,可他偏偏想要就地壁咚。
所有的挣扎都于事无补,梵音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被这个男人盯上,就像是羊入虎口,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索性豁出去了,咬牙道:“顾明诚根本瞧不上我,我现在小打小闹的纠缠他,只是为了套点钱,能套多少是多少,你刚刚说的,我做不来,我根本拿不下他!”
温离寒充满雄性气息的喘息停留在她的耳畔,他将她挤压在墙壁上,勾唇,“我摆平了姓余的,你亲爱的妈妈就落在了我手中,这样,做不做的来?”
梵音猛地一震,面色煞白的看向温离寒。
温离寒深入寒潭的眸子冰冷的毫无笑意,可是他的唇角却笑的分外好看,露出两颗干净的小虎牙,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又补了?”
梵音脸色的神色从白到青,又从铁青变恨恼红的,最终淡成了一张隐忍的妥协脸,她克制了喉头的颤抖,愤恨的说,“让我上你的贼船可以,我妈妈必须跟在我身边。”
他眉梢一挑,“跟我谈条件?”
梵音说,“难道让你白睡?还是你想跟我谈感情?”
他忽然被梵音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了,轻轻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哑道:“不成。”
不等梵音反应,他猛地将她的小腰托起,稳稳的跨上他的腰。
火热的激情瞬间包裹了梵音,他的动作娴熟而又有技巧,一看便是女人堆儿里练出来的,做交易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亲吻她的唇,哪怕这一刻他俩冰火交融,他依然不会去触碰梵音的唇,他这个人像顾明诚一样,还是蛮有感情洁癖的。
似是察觉到了梵音的身体在拒绝,他忽然将她整个人扛起扔上了床,倾轧了下来,梵音下意识按住了他的手,微喘道:“等一下。”
温离寒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眼底隐隐有火苗,眯眼瞧她。
梵音连忙说,“我拿个东西……”
她探身伸直了胳膊,被捆绑的双手勉强捡起小包,从里面摸索了一个避孕套出来,“给。”
她说,“你不怕我有脏病?我之后还接过好几个客户……”
他微微皱眉。
“你不怕?”梵音眨巴着眼睛,重复一句,“脏病。”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tt戴上,薄唇弯起邪恶的弧度,“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梵音正要回答,他忽然拖住她的腰部,直奔主题。
梵音痛呼一声。
温离寒是一个体力很好的人,他做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他会不断的变化姿势,寻找最爽利的体验。
不记得做了多少次了,他像是惩罚,又像是发泄他的愤怒,力道大的惊人,他不停的让她哭,说喜欢看她哭的样子。
于是梵音真真儿的哭给他看,含泪望着他。
这是她的必杀技,她能让她的泪水蓄满眼眶,然后恰到好处的掉落,随时随地都能哭,妖姐对她这个特长赞不绝口,她说没有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纯净而又楚楚动人的双眼,尤其是含泪不落的时候,让人的灵魂止不住的战栗。
或许是梵音的表情楚楚可怜,拿捏到了那个味儿,温离寒有那么一刻怔忪,随后身体和表情愈发兴奋起来,热情翻江倒海而来,燃烧了整个房间,汪洋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