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禁欲的方天晓也克制不住了,盛醒按住了他的肩头,“今天我要主动!”
回忆了一下今天看过的片子,盛醒的额头冒了一点汗,嗓音涩了一点,“你先别动……”
方天晓忍得很辛苦,“小醒……”
盛醒是个学习能力一流的人,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出口的声音也变得欢愉了点,“好厉害……”
他的脖颈弧度流畅漂亮,从下往上看能够清楚的看到晶莹的汗珠从肌肤里冒出来,性感得要命,当然其他地方更漂亮,方天晓只要一想到这份美好并不只是专属于自己,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盛醒刚刚开始有感觉,猝不及防就被弄倒了,方天晓喘息着啃咬他的脖颈,盛醒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我要自己来……”
“别想。”方天晓伸手摘掉了他腕间挂着的串珠,“这个很贵吧盛少爷?”
“嗯……”盛醒确实是花了不少钱淘来的,眼睛不由得瞪圆了,“还给我。”
“好,还给你。”方天晓把串珠塞了进去,盛醒哑了一声,“不要……”
“乖。”方天晓把他按住了,动作缓慢,“盛少爷你太娇贵了,应该多吃点苦。”
好像钝刀子一点点在凌迟一样,盛醒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脸色白白的,眼睛里含着水珠。
“哭什么,我要你。”方天晓帮他擦拭着眼眶,又亲亲脸,“小醒今天太热情了,可是太热情有时不一定是好事。”
方天晓今晚其实并不怎么想太折腾他的,不过盛醒对痛觉太敏感了,背部弓得跟虾米似的,方天晓没办法,伸手把串珠取出来了,又抱过来亲亲额头,“怎么难受成这样,这个有我大吗?”
那串珠子确实是一小粒一小粒的,一点点塞进去也不至于太辛苦,不过珠粒质地硬,又凉,盛醒痛苦地歪了歪头,“我不想玩道具py,我要你的那个。”
“不行,刚才你已经吃过了。”方天晓把人弄去撒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从后面帮他搓洗,“我会被榨干的。”
盛醒蜷了蜷脚心,方天晓眯着眼睛审视他的身体,觉得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观感……好像本来还有些青涩的果实被开发得熟透的模样。
“好像在期待我似的。”方天晓转了转自己的手指,盛醒咬住唇呻吟了一声,方天晓立刻就收敛了眉目,“你怎么就荡成这样,这种事情有那么舒服吗?”
盛醒的眼神黯了黯,方天晓把他的脸转了过来,“你的体质不适合做这个的,不可以随便乱试的知道吗?”
辣鸡处男最喜欢给自己的技术差找理由了。
盛醒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自己对疼痛确实敏感,但也不至于搞得这么惨。
肯定是方天晓的技术原因。
他突然有点不想跟方天晓亲热了,用手推了推,弄得浴池里溅起一串水声,“我明天要回家一趟。”
“想爸妈了?”方天晓把他圈到怀里,“你真好,有那么疼你的父母和哥哥,在外面受委屈了也可以跟他们说。”
盛醒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想休息了。”
“好。”方天晓帮他擦拭干净,看着盛醒浑身都是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一时有些面热,“回家以后衣服要换高领的,别被叔叔阿姨看见。”
“看见了又怎么样?”盛醒漫不经心地逗了他一句,“以前又不是没被看见过。”
方天晓的脸色沉了沉,盛醒扶着发软的腰站起来,“好了,我逗你的,我爸很古板的,露出来给他看到要揍我的。”
何况以前也没人敢这么对他。
盛醒觉得方天晓好大胆,居然强迫了自己好几次,如果他真的不高兴告诉家里,方天晓以后在a市的前途估计就完蛋了。
不过他一向提倡床上的事情床上解决,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让家里人干涉的。
在酒店睡了一晚后,盛醒坐车回家。
早上八九点钟,盛父和盛唯都去上班了,只有盛母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冰糖炖燕窝。
盛醒走过去坐下,叫了她一声,“妈。”
“舍得回来了?”盛母有些不高兴,觉得小儿子没结婚就跟别的人出去住,让她在家里怪寂寞的。
盛醒从背后变出一个袋子递过去,“给,生日礼物。”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还没怎么赚钱,尽买这些虚的东西……”盛母表面抱怨了一句,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我晚上再拆,你今天不许回去,好好在这里陪着妈妈。”
“好。”盛醒随手捧过旁边榨的一杯果汁喝了一口,“爸爸和二哥去上班了?也不请个假陪着你。”
“工作重要,再说我的小醒最贴心了,还要他们两个干嘛?”盛母把他打量了一圈,“哟,最近瘦了,平时没吃好,还是晚上没睡好?我就说嘛,外面哪里比得上家里,赶紧搬回来。”
“再说吧。”盛醒低头捧着果汁,盛母越看越心疼,“我看小方挺会做饭的,你们那小区也不是在工地附近,你……是不是有些事情做得太频繁了?”
盛醒差点把果汁喷出来了,“妈,我还年轻呢。”
“就是年轻人才不知节制。”盛母暗暗把这点记下,准备中午的时候叫保姆煲一个老鳖汤,给儿子补一下肾。
两个人坐在餐桌前看了一会电视,盛母突然站起来,“对了,今天妈妈有个老同学刚好来市里,顺道看我,她是外地人,路不熟,你开车过去机场那边接一下。”
盛醒“嗯”了一声,今天盛母生日,他虽然觉得现在的身体自己开车不舒服,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拿了联系电话,又要了照片,照片上是个端庄优雅的贵妇人,旁边还牵着一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