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做不到宰相,吹个毛而已,那么认真干什么。”
“”
“我是说如果,如果”
“我是宰相,那我的政令,会被执行吗?”
“会!”
“当今皇帝也不会来砍死我?”
“嗯!”
“你确定?”
“嗯呐!”
“areyoure?”
“嗯?”
“没事儿没事儿。”
“我要真是宰相啊,这事儿其实也不难。”
“首先,将田赋,徭役,杂税合并,折成银两,按人丁和田亩多少征银。实行一条鞭法,将丁税平均摊入田赋,统一征收地丁银,废除人头税。”
“其次,放松对户籍的控制,农民和手工业者从而可以自由迁徙,出卖劳动力。”
“第三,各地方政府,查清各处地亩多少,按亩均摊税赋。”
“其四,其派丁多者,必其田多者也,其派丁少者,亦必有田者也。摊丁后绅衿优免权取消,他们的土地一例摊银。”
说完之后,陆晨心底里发出了不屑的笑声。
这可是摊丁入亩啊。
封建社会后期最重要的一次赋税改革,我能记不住吗,你当我这历史生白当了?
莫离一个剑客,那是真没听过出来这政策的厉害之处。
而凤雅玲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自幼便接触国家政事,陆晨的话,几乎是让她心底惊雷大作,这家伙年纪不大。
见识却是这般广阔吗?
自己自幼受到名家教导,熟读天下书籍,自认为已是佼佼者,今日见到陆晨,才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弗如也。
“公子大才,自愧不如。”
“若某当政,公必列三公之位!”
“嘁。”
“你这话说的,哪有那么多假如,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好了,何二,别打了,找人买点药来,别真死在牢里了,我还得担责任呢!”
“另外,这你拿着!”
何二接过,竟然是沉甸甸的三十两银子。
“太保,太保,这太多了。”
“拿着!”
陆晨的语气不容拒绝。
“何二,那谢谢太保了。”
“老黄啊,这些钱,你拿着,给兄弟们发了,买些酒肉,就当是我请兄弟们的。”
老黄可是这里的牢头,接过陆晨的银子,粗略一看。
竟然有百两之多。
老黄眉开眼笑至极。
“省得省得,太保你且放心去,今日的事儿,兄弟们都是聋子,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辛苦了,我先回去,有事儿叫我!”
“得嘞,太保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