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气害人不浅啊,看来躲是躲不掉的。”
江小江心有顾虑,迎客来已成了自己的家,他怎么可以丢弃了小夭、白素不管不顾,兀自逍遥呢。
“溜了、溜了,迎客来怎么了,怎么一进去我就浑身不自在,心里还易心生杂念。”
“老城隍,谁说不是呢,我二位神将都不敢继续守门了,老城隍,你与江仙长熟络,他这几日都去哪了。”
“呼,老朽也不知啊,得有十日了吧,可惜了了啊,白素姑娘底子不错,若是还深陷囹圄,前途可就算是葬送了哇。”
“别介啊老城隍,仙长回来若是知道你我神明明哲保身,岂不怪罪咱们。”
“这……”
小城隍丰科本就头疼,神将的你一言我一语又说出了他的顾虑,当下心情糟糕透顶,一时间竟也没有了什么良策可以解决迎客来的问题。
甚至神将、小城隍还在为不能替江小江排忧解难,感到焦虑,好一会儿,三人陷入了死寂的氛围,忧心忡忡。
江小江从一旁路过,心情颇为理解神将、小城隍的难处,不能怪他们置身事外,要怪,也只能怪浮尘气的黏性太过,它的厉害,自己见识过。
“……”
几息过去,江小江坦然面对,老院里待了的七日,精力、体力恢复的不错,大不了再耽搁几天去打哈欠,若是浮尘气的事情尾大不掉,自己总不能一辈子也不回迎客来。
“呃。”
江小江心情沉重,还没彻底入铺,浮尘气的浓重氛围,已让江小江窒息,没想到短短七日,一本礼账本的浮尘气便形成了如此的规模,令人好不意外。
“啪嚓。”
“啪嚓”
“走了,走了。”
小夭、白素的女人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地面上尽是两人摔烂的茶杯、茶壶,碎渣一地,喝茶的人见两位掌事都是不好惹的主,纷纷搁下了碎铜豆,离了迎客来。
“嗨。”
江小江好气,两姐妹本该惺惺相惜才对,现在闹成僵局,他日还怎么相处,尤其曹哥七人,不仅不两边都劝着点,还跟着分了两拨拱火。
“小夭姐,白素妹子就是仗着公子偏爱,越发不给你脸气了。”
“白素姐,咱不能示弱,她以为她在刁难谁,咱得让她知道,就算公子不在,迎客来也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接着,白素、小夭更是失去了理智,江小江见她们在不消停就要大打出手,一气之下,撂下了聚骨扇,猛地拍在了账台上,‘轰隆。’
账台为实木架构,算得上是镇里的上等货具,按理说一把聚骨扇而已,就算江小江拍得力度再大,实木的账台也不该瞬间腻为齑粉。
可实木账台就是垮塌了,一股木香的尘粉便在空中四处漂浮,江小江愣了一下,没想到聚骨扇居然重若千钧,不仅将账台压垮,从感知上看,烟尘的地面,还皲裂出了夯土裂纹。
此时。
白素、小夭两方鸦雀无声,那脸色清一色的煞白,像是魂都给吓飞了。
“咳咳。”
众人一阵儿咳嗽着逃出了烟雾区,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尤其白素、小夭两女,更是偃旗息鼓,还没看到烟尘消散中的聚骨扇,便兴奋着喊道。
“公子、公子,你是不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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