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军,今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当时我不在,下午才听说这事。
我得劝你一句,你其实不用做这么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贾张氏就是一个老虔婆,老顽固,什么道理都不懂,你没必要跟她置气。
现在贾东旭死了,如果贾张氏再被判了刑,那贾家就家破人亡了。
我想谁也不想看到这种结果吧……”
李为军听后眉头皱起。
他还没说话,一旁的杨厂长便好奇地询问:“贾张氏又怎么了?”
何雨柱这才老实说了他听说的院里的事。
“厂长,中午在院里,是这么一回事……”
有李为军这正主在,何雨柱也不敢编瞎话,全部如实相告。
杨厂长听完事情经过后,立刻大发雷霆:
“那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
上次在厂里闹,被抓进保卫科。
结果刚放出去,她这回又在李为军家里闹,简直无法无天了!
还有,傻柱你也拎不清。
你怎么能帮贾张氏这种人说好话求情?”
何雨柱听到杨厂长的训斥,顿时没了声音,无言以对。
他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说到底,何雨柱只是对秦淮茹有想法而已,对贾张氏并没有多关心。
倒不如说,贾东旭死后,贾张氏反而是阻止他接近秦淮茹的一个“大麻烦”。
此时。
李为军仔细观察着何雨柱,回忆起来。
何雨柱外号傻柱,但是并不傻,反倒在很多方面都精明得很。
当然,傻柱嘴损,做的事儿也“损”,经常搞些恶作剧。
但归根结底,也只是有些一根筋的老好人而已,最多有些四九城“大老爷们”的“仗义”。
李为军看气氛到了,忍不住开口劝道:
“何雨柱同志,你要学会明辨是非。
对有些人来说,饶恕是宽恕,比如厂里一时犯错的好同志,知错就改,以那以后他会做出更大贡献。
但对有的人来说,饶恕则是放纵,是姑息纵容,比如贾张氏这种多次犯错,冥顽不灵的人。
你也在大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其中的水有多深,院里住户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你不应该老是偏听偏信,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到最后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李为军这话说得中肯,徐师傅和杨厂长都连连点头。
然而,何雨柱这时候那股“轴”劲却又上来了。
“我看……这事儿也得分情况吧?
我在院里也住了二十多年了,觉得院里的人都挺好的,顶多是有些小毛病,大家都是普通人,哪能跟孔圣人比呢?
尤其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那更是好人了,全院公认的好,连聋老太太都夸他是好人。
当年,我爸何大清丢下我和我妹妹雨水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多亏了一大爷接济,我们兄妹俩才得挺过来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感谢一大爷的恩情。”
何雨柱同样是真情流露。
只不过……
杨厂长听后,当场没好气地怼道:
“易中海是好人?
院里的人事我不清楚,没有发言权,但就单是最近厂里发生的事,都足以证明易中海不是好人,更不是好同志,起码‘好’得没有那么纯粹。
好人能聚众闹事?
好人能延误工期?
好人能要挟厂领导取消对贾东旭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