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瘪的沈西明没有说些什么,幽深眼眸就这样注视着傅清时的脸颊好一会才开口:“傅大小姐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回想起沈西明落座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苦恼地小声叹口气。
真是搞不明白,果然他们沈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清时,你不吃吗?”许吻被十分热情的沈西臻握住另一只手,动弹不得的她望着傅清时只是望着面前的食物呆,手中的筷子百无聊赖地戳着米饭,便小声地探过去头询问怎么了。
感受了另一只手传过来隐隐约约的束缚感,随之而来的还有肩膀升起钻心的痛。
“你能跟我换个位置吗?这位小姐太热情了。”
许吻惨白着脸,整个人像是刚从漫天大雪里走出来的一样。
傅清时望着正在交谈的三个人,视线下滑果然现沈西臻的手爆出青筋。
卧槽,死女人你玩阴的。
傅清时想了一下,望着自己面前的汤突然开口:“嫂子你尝尝这个汤,这是我最喜欢的。”
许吻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手滑,汤全部洒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还好因为时间有些长了,她今天穿的也特别厚,所以大腿处只是感觉到一阵温热,就被傅清时拉起来,耳边听到她满含歉意的声音响起:“真是的,我怎么手滑了,连汤都盛不好,嫂子你还是跟我一起去换身衣服吧。”
“刚好这里有一个特别大的商场。”
正在谈论怎么拓宽商业版图的人也被这件小事吸引过来,傅宴时对上妹妹投向自己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心中升起一阵无奈,但还是平静地开口:“去吧,记我账上。”
不管怎么说,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逃出来的两个人并肩走在白雪皑皑的大街,路过药店,傅清时闻着从许吻脖颈处传来的血腥味,走进去买了瓶碘酒和纱布。
扔给售货员一张百元大钞后,给许吻上药。
“真是让人不爽嫂子,沈西臻那个女人真是个疯子。”
听着傅清时一边为自己上药一边嘟嘟囔囔着说些东西。
许吻只是平静地开口,像是积压在房顶上多年的积雪突然掉落般:“原来她的名字叫沈西臻啊,真是一个好名字。”
“不是吧嫂子,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傅清时嘴长得一个能有两个大,许吻望着她的模样十分紧张地开口:“怎么了嘛?清时。”
“拜托嫂子,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上药,她可是罪魁祸哎。”
“你现在应该让她给你道歉,更别提她刚才还偷偷掐你的手,让你肩膀上的伤口破裂。”
傅清时越说越生气,到最后还用力剁了两脚地,像是把地上的水泥当成了沈西臻。
许吻被她的模样逗笑:“你好像有点不太喜欢沈小姐呢。”
“我脖颈处的伤口是因为我刚刚不小心挣脱牵扯到了,所以才破裂的。”
刚才因为动作的问题,让她美丽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傅清时望着她的眼睛,眼神微眯,严肃地开口:“嫂子,接下来我要为你介绍她的离谱事情了。”
为了在背后蛐蛐别人的时候可以保持体力充沛,口不干舌不燥。
带着许吻简单换了一身衣服后,两个人来到商场的饭馆中。
刚坐下点完茶点和饮料,有关沈西臻的事情就像是破了口的谷物袋子一样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