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许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但还是十分单纯地回答她。
“握草,大这么多。”
但是其实也不是特别多,毕竟三岁差也是能够接受的。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老哥还辈子还能老牛吃嫩草,突然还这么快。
“嫂子,你刚才真的没听出来他在嘲讽你吗?任南鉴那个死男人,我下一次一定要锤爆他的狗头。”
傅清时说着说着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许吻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眉眼弯弯:“没有哦,但是他表情扭曲的时候有点丑。”
“但是我觉得傅先生做那个表情应该不会这么丑,你觉得呢妹妹。”
傅宴时脚步停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度。
但是他的变化又怎么会瞒过一起长大的妹妹呢,傅清时贱兮兮地说:“嫂子,没想到你虽然有点迟钝,但是打直球对付我哥很有一手哦。”
龟毛心机老男人就应该用迟钝直球甜妹克。
“是嘛?可是我不会打,我妹妹会打台球,很厉害。”
许吻意外又接触到一个新词汇,以为是一种运动的她下意识想起许妍也是个运动高手。
“哎,嫂子你还有个妹妹吗?”
“对的,我妹妹也在上学,不过她今年大四,已经开始实习了。”
“接手公司,很努力的。”
傅清时听着她笑眯眯地描述,想要个姐姐的想法愈冲动。
等到三个人终于回到车子上时,姑嫂两个人已经亲昵贴贴了。
傅宴时坐在旁边,从司机的角度看过去倒是摆成了“人”和“从”两个字样。
女孩子的友谊有的时候就是来的莫名其妙,男人按压着眉头听傅清时在这里表达自己对了姐姐的渴望。
“嫂子我好羡慕你妹妹,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姐姐。”傅清时将头靠在许吻的颈窝处蹭蹭,声音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嗲声嗲气。
许吻一点感觉没有,反而任由她动作。
“傅清时,你最好正常一点。”第三次受到打扰以后,男人终于蹙着眉头开口,将手中的设计图扬了起来,幽深眼眸注视着傅清时。
“你导员刚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你可真是有本事,一天四节课全部翘了。”
被点名的傅清时有些心虚,不敢直面傅宴时的眼睛。
“你要不解释一下呢?”
许吻听着他们兄妹两个人拌嘴,十分安静地不说话。
“嫂子!你评评理,如果我今天不翘课的话,你还能这么快就见到我吗?”
“再说了,哥,我可是把葵百合花的含义告诉嫂子了!就凭你这个死木头,嫂子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傅清时,不要强词夺理。”
男人无语地将手中的设计稿放下,按压着自己因为吵闹而肿胀的眉头。
“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我刚才没有及时赶到,你们两个会遭遇什么吗?”
此话一出,傅清时立刻闭嘴,侧身为许吻展示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哥你别说了,你一说我的脑海里就想起刚才任南鉴那个死男人丑恶的嘴脸。”
“嫂子,你也觉得很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