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他們在我才會辛苦。
趙懷見他沒說話,繼續道:「我聽師尊說,他前些日子已經讓人給景策寫了信,不出意外的話,這幾日應該就到了。」
「仔細算算,你與景策也有十年未見了吧,你可不知,那小子如今可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個子瞧著比你還高,容貌也是愈發出眾,這些年想與他結為道侶的姑娘前仆後繼,也不知道那小子怎麼了,愣是一個沒看上。」
柳司清腳步突然一頓,轉頭看向趙懷:「師弟,問你個事。」
趙懷被他嚴肅的樣子唬的一愣:「啥,啥事。」
「你可知道,師姐是男子?」糾結片刻,他還是把那句話問出了口。
「知道啊。」趙懷眨了眨眼:「當初不是你哭著喊著要個師姐,師兄沒辦法,才穿的女裝的嘛。」
柳司清:「?」
啊?
柳司清正震驚著,突然聽到趙懷說:「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師侄,這兒!」
他一愣,順著趙懷招手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身形高挑身穿仙劍門校服,頭戴帷帽的青年正朝這邊走來。
行至他們身前,青年頷行禮:「拜見師尊,師叔。」
帷帽長長的輕紗將他從頭遮到腳,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裡面的是誰,趙懷是怎麼一眼認出來人是蕭景策的?
柳司清心中稱奇,又聽趙懷道:「這青天白日的,你戴著這麼大個帷帽做什麼?」
說著就要伸手去撩蕭景策帷帽上的輕紗。
卻被蕭景策後退半步躲過:「弟子得了風寒,恐傳染給他人,故以帷帽遮擋。」
趙懷動作一頓,訕訕收手:「你倒是心細。」
說完才發現柳司清一直靜靜看著蕭景策沒開口,突然意識到什麼,擠眉弄眼地拍拍柳司清的肩膀:「我還有事,你們師徒敘舊,先走了。」
趙懷一走,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柳司清從琳琅仙子是男人這件事抽回思緒,默默看著帷帽後的蕭景策。
十年未見,蕭景策的身材確實比初見時更加挺拔高挑,普通的弟子校服套在他的身上,卻猶如量身定製一般,將他優越的肩腰比例襯托的越發出挑。
修為也確實已經從當初的築基變成元嬰,看來他這些年確實沒閒著。
就是不知道他查沒查出來當初的藥是原主下的。
對視片刻,他對蕭景策露出一個親和的笑:「既來了,便陪為師走走吧。」
應了聲『是』,蕭景策便跟了上來。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段路,柳司清才開口:「聽祁安說,為師閉關這些年,你常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