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衣搂着魏金凰,扭着嘴求欢。
魏金凰目光闪烁,他早已看到床下藏着的男子衣裤。
可他不想作,好不容易才修复两人关系,若此刻翻脸,徐锦衣要生要死的,或是偷偷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怂恿着逃离府邸,他可去哪里寻找?
于是他把这股怒气,化作凌虐。
在大白天,也不避着下人,将徐锦衣捆成各种形状。
抱着肩膀,一边欣赏,一边肆意玩弄,缓解他内心沉郁。
麻木了,的确是麻木了,少时看皇姐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渐渐的与徐锦衣合二为一,他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受。
……
事后魏金蝉回府,与海清云交流过。
等她再到王爷府来找徐锦衣时,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两个真是笨蛋,都已经入巷,居然什么都没吃到?哎呀,真真要笑死我。”
徐锦衣冷眼看她,不知这女子是心大,还是无情,抑或真的只喜欢女子,任何男子都不放在眼里。
魏金蝉趴在徐锦衣肩上,故意用两个木瓜似的乳房,摩挲着她后背。
徐锦衣不动声色地避开:“我可是沾了男人味的女人,你不觉得恶心?”
魏金蝉点着她额头:“也就你一个例外,换了别人,我早熏香避得远远。”
她看着徐锦衣,那张清冷如天边月的脸,那放着色情香味儿的身子,还有偶尔从齿间蹦出来的冷哼,她是个女子,也吃不住这诱惑。
说着魏金蝉已情动,干脆撕了肚兜,一只手握着一个奶儿。
娇声嗲气地说:“衣衣,你帮帮我,我可真喜欢你,一见你那小嘴,就浑身燥热。”
徐锦衣感谢她的帮助,知道她在太傅夫人耳边,吹了不少枕头风,得以让夫人对自己青眼相加。
更何况,魏金蝉还把丈夫,送到了她床上,对于这样的情敌,她恨不起来。
徐锦衣歪着头,眨着一只眼问:“可让我怎么帮你?”
魏金蝉大喜,拿出一支白玉雕琢的玉势,上面挂着一条红绸:“你把它绑于腰间,模仿男子,在我身上大动,让我快活,好人儿,我给你讲有趣的事。”
徐锦衣第一次做这种事,觉得新鲜,便依她所言。
很快,两人身上香汗淋漓:“你这身子,是谁破的?”
徐锦衣忍不住问道。
魏金蝉一边喘息,一边说道:“这宫里呀,妃子和宫女,妃子和妃子,因为寂寞因为孤独,都可能产生感情,我这身子,是祖母女儿破的,我也是在她那里,尝到了快乐。” “你们胆子可真大。”
“这在宫里是默许的,这种感情可珍贵着,比薄情负义的男子,要长久得多,我至今还念着祖母家的姐姐,她可比我的丈夫珍贵。”
“这民间也有这样的事,花城那边,女子不嫁,她们的房子叫姑婆屋,男子不得入内,这些善女两两相对,滴血为约,永不外嫁,终生不渝。”
“可比正经的婚事,好的多,若不是皇帝指婚,我也不想嫁,幸好海哥哥懂得情趣,从不强迫我,蝉儿为了报答他,才想与你们牵线,可别曲解了我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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