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被男人压着肏的时候,再一次怀疑,面似白玉的小王爷,根本不是人。
是只狼,肏起人来,怎么会这么狠?
每日上朝前,衣着都要整整齐齐,领子也要高高竖起。
可一下了朝,进了地下室,他就脱得精光,流畅漂亮的肌肉,轻松将女人压制。
她的手指在他身上徒劳的乱抓,甚至在他白皙的胸肌上,抓出深刻紫痕,却还是被死死按着,在她沙哑的哀鸣中,被残忍的捅开宫口。
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
狰狞的性器,在柔软的宫腔内肆虐。
他的葫芦阴茎,就像铁打似的,前一秒刚刚将精液射到子宫里,下一秒便将徐锦衣翻个身,换了个骑在腰上的姿势,将他的阳具再次狠狠地插进菊门里,进到一个深得可怕的地步。
饶是这样,徐锦衣依然摇着腰肢,颤抖而嘶哑的说着:“王爷,请快快动起来。”
后穴里面的猪鬃毛,已经深深地刺入到她柔嫩的肠壁里。
每天都在忍受,无法搔动的折磨。
男人上朝时,便给她一个八棱形的棒子,或者是干枯的玉米棒,让她伸进后庭,不停的耸动。
却缓解不了,越搔越痒。
时间久了,徐锦衣只觉得前穴,也空虚的很。
她的丝被汗水浸透,湿淋淋的贴在那张美到女人嫉妒的脸上,白皙的手指,在魏金凰充满弹性的胸肌上,按出一个个深深的手印。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已经深知,如何取悦到男人。
可无奈,小王爷太凶猛,她被操的只能吐着舌头喘气,恍惚间,被男人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抽插。
她收缩菊穴,明显能感到鸡巴的尺寸和形状,一捅到底的时候,虽然疼痛,可慢慢地,葫芦头上两块连接着的肉冠,中间细腰的部分,
揉磨着她的肠壁,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快乐。
男人的腰精壮有力,狠狠向上顶,抓住她的乳房,逼迫她坐下。
前穴里放了一根细长的黄瓜,一鼓作气,几乎将前后两穴捅了个对穿。
穴口一次次被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到,男人用两根手指,将已经撑得白的菊口强行撑开,将囊袋也硬塞进去一坨。
男人的嘴,章鱼般贴在徐锦衣的颈边。
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令她感觉脸烫。
她转过头,只能看到到处都是画。
那都是她光着身子,脸部扭曲到高潮时的图像,被他画在纸上。
张贴在地下室里,贴了满满一墙。
有她痛苦地张着大嘴,像鱼一样呼吸的。
也有她被绑缚成各种形状,像螃蟹一样,任人观赏的。
还有她的乳房上带着各种乳夹,阴蒂上也被夹满珍珠翡翠玛瑙的。 还有被操到失神,两眼毫无焦距,失禁流尿的。
王爷拉着她的头,她被迫仰起脸,逼她欣赏那些画,还要一一作出评论。
徐锦衣懂得欣赏古画,这在她刚入府,和小王爷谈天时展露过。
可她没想到,要把这个技能,用在点评被肏的画上。
这令她的心,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