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被褥還有衣物,甚至連她的渾身從頭到腳,都是這樣的香味。
他眼底漸漸泛起潮意,抬腳上前走進去。
中央用立屏隔著,分別擺放著兩個浴桶。
一個裡面的水已經涼了,面前還放著被洇濕的春凳,另外一個冒著熱水。
他淡淡地看了看,抬腳直徑朝著擺有春凳的那邊行去,彎腰伸手,冷白修長的指尖伸進了水中。
還是溫的。
所以方才她是坐在春凳上,還是臥在浴桶中的?
不管是哪一種,水都是近過她的身,沾過她身上的香夷味兒。
少年莞爾地將嘴角微翹,慢條斯理地伸手褪去身上松垮的袍子,露出精壯的身軀,胸腹的肌理線條流暢又漂亮。
由於肌膚生得雪白,寬肩、細腰、窄臀、修長的腿染上了濕粉,無一處不是至美的慾澀。
冤枉
他跨步入浴桶中,神色冷靜地緩緩仰躺在溫熱的水中,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白勝雪的修長脖頸浮著淺薄的粉。
一張繡有絳粉花蕊的海棠花絹帕,搭在冷瓷玉臉上,遮住漸浮起的表情。
那是暗含瘋狂又病態的迷醉。
周圍微涼的水,還帶著女子身上濃郁的柰花香夷味兒,霸道又迅地沾染的他渾身,就像是被人溫柔地抱在懷中。
絹帕似化作了女子輕柔的手,順著臉往下拂過,帶起陌生的顫慄。
他的呼吸輕緩的失去律動,克制地咬住下唇輕喘。
她太信任他了,從小就信任,哪怕知道他一開始,準備了很多的東西要殺她。
以及她每次從外面,買回來的那些吃食糕點,他一概沒有碰過都不曉得。
也比如他將人殺了砍成兩截,一半剁碎餵狗,一半扔進河中,還隨口尋了個說辭,她都絲毫不起疑心。
她全心信任他,殊不知信任的究竟是人還是鬼。
飢餓的鬼從很早開始,就想要吃了她。
他又想起了五年前,曾舔過她手腕上的傷口。
那一截雪白的皓腕似是還在唇邊,只要他鬆口,玉琢般的指尖會按在唇上,被輕而易舉地含在唇齒中吮吸,挑弄。
她或許好奇得想要探索,會用手指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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