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云儿一声令下,酒店搬桌搬美味佳肴,在广场上摆上几十桌宴席。
于是应邀来的宾客们纷纷入席。
雪云儿自然和五岳掌门共一席,同桌还有雪云儿的奶奶,雪云儿邀请季新醇同桌,但季新醇婉言拒绝了。五岳掌门与他有过节,特别是华山掌门,看见他如同见到仇人一样,如何同桌喝酒?
季新醇在旁边一桌,这一桌都是雪云儿的女弟子,个个水灵的很,开吃之前,叽叽喳喳的问着季新醇是不是仙人。
宴席开始后不久,一个拄着根木棍的女子走进广场。
这女子头凌乱,她额上贴着创口贴,旁边有血渗漏出来,左右脸上也有伤口,整个脸面像个血人。
她的衣服好些地方破了,但鼓起的胸前衣服还算好。
她用手袖擦一下脸,把脸上的血迹擦干,人们这才看清她的脸。
"西南女魔头莫飞英!"
认识她的人惊呼。
女魔头摔下悬崖竟然没死!既然没有死,还敢来到这里,季新醇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莫飞英环视一下四周,眼睛停留季新醇身上片刻,射出阴森的光,然后又把眼光放到雪云门这桌上,露一个冷笑,道:“哟,五岳的掌门都来了。也好,等一下起上路好了。雪云儿,新任峨眉掌门。哈哈哈,好,好,好!"
雪云儿喝道:"女魔头,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峨眉不欢迎你!"
"哈哈哈!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我马上走。当然,我走时会有陪着我走。我先告许你,我为什么来这里。″
女魔头又用衣袖再擦着脸,说:“你,还有在这约英雄豪杰们,一定好奇,我一个一流宗师的武者,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不堪?不妨告诉你们,是这个人,废了我的武功,致使我掉下悬崖!"
"就是这个人,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女魔头手指着季新醇,声嘶力竭地喊道:“他是淫贼,是刽子手!昨天半夜在青藏殿,他想污辱我,不得逞而我废了武功!我拼死跳下悬崖。但我命不该绝,活着。所以我来了,要在天下英雄再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你胡说八道,季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雪云门站起来喝道。
女魔头冷笑道"我胡说八道?难道我遍体鳞伤是假的?我丹田破了,武功尽失是假?″
“就算你丹田破了,摔下悬崖,一定是季公子所为吗?你又有什么来证明你不是胡编乱造呢?"
"各位掌门,还有各路英雄豪杰,你们不是自喻为名门正派吗?难道你们允许这个阴险的登徒子坐在你们当中?"
"阿弥陀佛。″
少林方丈玄通站起来说:“女施主,你的话只是一面之词,不如也让季新醇说一句。季公子,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季新醇站起来说:“西南女魔头莫飞英的话是真的,她的丹田破了,武功废了,是我所为。”
"啊?"
季新醇的话令在场的人惊呼着,皆以不可思眼光看着季新醇。这可是能飞上天空的仙人一样的能人啊,怎么会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好色之徒!
女魔头高呼:"名门正派的英雄家杰们,你们还不挥起拳头把这个伪君子的脑袋揍偏吗?″
"揍他!揍他!揍他!"有几个人高举拳头高着。
"阿弥陀佛!"
玄通再次高声念佛,说:“先让季公子把话说完。"
于是人们静了下来,所有的眼光都看向季新醇。雪云儿的眼里更是焦急着。
季新醇这才接着说:“昨天,我因为来到峨眉山有点晚,没能在酒店订到房,所以天黑时上山,原想在青藏殿过一夜。但在青藏殿前,先是来一对恋人,你情我愿的玩着游戏,我无眼看那场面,躲到青藏殿后。后来,那对恋人走了。但又上来几个人。他们的对话让我惊涛骇浪。他们说,已作好准备,等深更半夜广场上没有人时,在戏台下安放定时炸弹,等明天掌门就任大典开始,炸弹就会把戏台上的人炸上天。"
"啊!″雪云儿还有她的弟子惊呼着。
季新醇接着说:“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是女人的声音。我不用说,相信在场的各位,都猜得出,这个女人自然是西南女魔头莫飞英。一个中年男子叫莫飞英为英姐。中年男子叫四个手下先下山去,他则与他的英姐在青藏殿里谈情说爱。"
“我听不下去,所以从殿后走到殿前。那中年男子一见我,便拿起手枪,在莫飞英的命令下向我开枪。我躲过子弹,并自卫还击,把那男子杀了。女魔头恼羞成怒,挥动拂尘要抽打我,我一气之下,废了她的武功。她则不顾一切地向我冲来,想逼我后退掉下是崖。结果,不言而喻,是她自己摔下悬崖。"
莫飞英怒吼:“什么炸弹,你胡说八道!"
季新醇说:"我是不是胡说八道,警察可以给我证明。昨夜,我下山后,先是控制了那四个人,然后报警。警察来了,在戏台下搜出了三枚炸弹。我记得,警车来时,有好多人出来观看。不知在座的有没有昨夜出来的人。"
"季公子,昨夜半夜我听见警车来时,出来看了。我看见警察搜出炸弹。"
"我也看见了。"有几个人同时出来作证明。
至此,大家都已明白,西南女魔头说谎话。而季新醇是个英雄。没有他,刚才就任大典开始时,炸弹爆炸,会死伤很多人。
于是,好多双眼睛都向女魔头怒目而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南女魔头仰头狂笑着!
季新醇不解,女魔头阴谋已败露,已被千夫所指,为何还如此有恃无恐?难道她还有什么阴谋?不由自主的神识探过去,现她身上竟藏有一个拳头大的炸弹。
那炸弹放的地方,一般人不敢想。如果他不启动神识,他也不会现。
因为女魔头把炸弹放在胸口的内衣里!
那是个已启动的定时炸弹!
她要和在场的人同归于尽?怪不得她刚才说,她走时会有人陪着她走。这走便是死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