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灼用力地抱住了白皎。
“我不管,你就算是把我的腿打断,我爬也要爬到你的身边。”
“听话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白皎轻抚着白皎的头,嗓音温柔。
“因为我爱你,如果是我出征,将你一个人留下,你会愿意吗?”朝灼放软了语气,凑过去亲亲白皎的脸颊和唇,“我会保护好自己,再者说,你也会保护好我,对吗?”
“那天前太子造反,你抱着我一挡百人,我不也全须全尾,皎皎,你可以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白皎的喉结轻轻滚动,无奈地稳住他的嘴唇。
这人最会拿捏他的软肋……为数不多的软肋。
一件件衣衫滑落在地,梢被温润浸湿,朝灼没有听见白皎有任何言语,却心知肚明。
“皎皎,我爱你,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朝灼躺在浅池中浮浮沉沉,强忍着不适去搂白皎的脖颈。
白皎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语气平淡,“看你表现。”
……
朝灼再次醒来,是被颠簸醒的。
披风笼罩着他的头顶,整个人被护得严严实实,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待他反应过来,熟悉的腰酸腿软被心中的欣喜一点点抚平,快钻出披风,侧头去看拥着他驾马的俊美男人。
“皎皎……”
声音被风搅乱,还是流入了白皎的耳中。
白皎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言不。
不是很想理人。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朝灼拿捏了,做完就真的带着朝灼启程前往南诏国。
两天一夜未曾合眼,没有困乏,只有一肚子气。
“你为什么不理我?”朝灼伸手摸了摸白皎的后背,小声道:“昨晚抓疼你了?”
白皎打仗都没有受伤,昨晚跟他共度良宵倒是受伤了。
到底是白皎有气,昨晚比第一次还要凶狠万分,朝灼神志不清,在他背后挠了许多下,都挠出血印,最后换来的自然是更可怕的讨伐。
白皎还是不说话,专心骑马。
那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单纯地不想理朝灼。
怎么就心软将这个人带出来了呢?
白皎不知道。
若是他以前的行事风格,就算不将朝灼杀了,也应当拿铁链将人牢牢锁住。
朝灼眨了眨眼,这次倒是没有之前的心慌,“皎皎,别不理我,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从马上跳下去。”
白皎捏住了他的脸,眉眼微垂,看不出情绪。
“你要是再试图威胁我,我就把你送回去关起来,铸铜墙铁壁,让你哪也去不了。”
“你嘴上这样说,还不是上我的套?”朝灼有些得意,抱着白皎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感觉这个骑马的姿势很是新奇。
白皎咬了口他的脸,拉了拉缰绳,将马骑得更快了。
显而易见,他心里想得狠,实际上拿朝灼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