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在老宅休养了三天,实在是没有过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感觉自己享不了这个福。
再想想别的练习生都一天天的在加紧训练,就这样天天闲着让他心慌。
林月白多忙的人啊,这三天也一直在老宅陪着,他感觉实在有点小题大做,好说歹说把老爷子说通了,但条件是他先住进林月白的公寓,直到他脚好为止。
他这次没有多作犹豫就答应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那栋楼,总有一种洞中方一天,世上已千年的感觉,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一样。
林月白搀扶着洛城进了顶层的公寓,确实也是脚不方便,他也就没有再逞强。
吃完晚饭,在客厅闲着没事,洛城就想起林爷爷给的那两串手串,他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有找到可以作为记号的区别点,就让林月白找个笔来作个标记,免得戴错了没有效果。
“你作什么标记?”
“名字缩写最直观,那就名字缩写吧。”
林月白在手串的小转经筒的筒身处小心翼翼地写了洛城的字母缩写,又在另一个手串上写了他的。
他故意把写着他名字缩写的那串递给洛城,洛城随手就放在了锦盒里,完全没有感受到林月白的小心机。
“你家有剪刀吗?”
林月白正自己郁闷呢,忽然被问了这样个问题,脑子有点没跟上。
“要剪刀干吗?”
“剪头啊。”
林月白看了看洛城的头不是太长“明天我们到理店剪。”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着帮我剪一刀就可以。”
林月白满脸震惊“我不会剪头,明天我陪你去理店剪。”
洛城白了他一眼“你会用剪刀吗?会用就可以,剪刀拿过来。”
林月白拿来剪刀,洛城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林月白是真的不知道他要干嘛,就把老爷子给他说的方法重复了一遍。
洛城把剪下来的一撮头修得长短一样才用盒子里的红线一圈一圈的往那撮头上绕,绕得那撮头都成一个硬棍了才将线头打了结,长度刚刚好放进了标着洛城的那个手串里。
他刚把从林月白头上剪的那小撮头拿到手,就被林月白抢了过去,“我学会了,我来。”
林月白也照着洛城的样子一圈圈地把红线绕在了那小撮头上,他绕得很紧,很慢,把缠好的头放进了另一个手串里。
洛城一直盯着他的动作,严肃珍重,想到古代的夫妻结…结也不就是如此?
这个想法一出洛城都觉得自己是魔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林月白献宝似的把手串戴进了洛城的右手手腕,洛城转转右手腕不太习惯还碍事,就把手串换到了左手,还是不太习惯。
他又拿起带有洛城名字的那串手串套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还非得拉着洛城和他一起拍了照给爷爷才罢休。
在公寓待了三天,洛城把他在剧本中已经背熟的的台词又过了一遍,在家复习了台词老师教授的一些台词技巧和音练习,倒也不觉得无聊。
只是让洛城实在过意不去的是林月白也没有去上班还一直在家陪着。
“林大老板,你该上班上班去,我自己真的可以的。”